“在哪了?”我问。
“早上,陈小莉来了,她奉告我的。”安红说。
“这就是他的命,不过,也怪我,当初不该让他来影楼,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如何筹算的?”我说。
“在西郊骆驼山坟场,他给他母亲烧纸,被我们包抄了,不给你说了,我这边另有事。”陈小莉说着挂了电话。
“这不消你管了,你去忙吧,我有点累了,想歇息一下。”安红说。
“办公室又如何了?我要你亲我。”杨柳月撅着小嘴。
“安总,你找我?”我问。
安红看了一眼,没有理睬我。
我进了办公室,杨柳月一下搂住了我的腰。
“是啊,我想明天给你去领结婚证,我户口本都带来了。”杨柳月说。
“真死了,被我们击毙了,他还打伤了我们一个刑警。”陈小莉说。
“在你办公室了。”宁佳薇说。
“是的,我明天早晨晓得的,你是听谁说的?”我问。
“等等,你有事?”我问。
“那只麻雀飞哪去了呢?”我说。
“他在哪被你们击毙的?”我问。
宁佳薇拍门出去,说,冯总,“杨柳月来了。”
一群鸽子在天空中翱翔,安红站在窗口。
“死了?不会吧?你在开打趣?”我说。
“哎!这是办公室啊。”我说。
安红转过身来,说,“起承,你晓得王大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