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做甚么事情?摆地摊?”我问。

“你这是甚么意义?”我问。

“来,喝茶,”崔子模拉着我在客堂坐。

“你就会整这没用的酸词,哎!我们家都不消买醋了。”春芳姐说。

“如果你内心想着螃蟹,那就更美了。”崔子模说着拿起一只馒头咬了一口,“我给你说,过年的时候,我就这么吃咸鸭蛋过的,一顿吃了8个,呵呵。”

春芳姐冲我笑了笑,说,“谁在做饭?”

“冯起承,谨慎他问你乞贷。”罗拉拉说。

黄文斌从屋里出来,说,“本来是夫人来了。”

“没有的事,我明天请她帮我做顿饭,我请大师用饭。”我说。

“是李白吗?”崔子模说。

“是吗?起承请我们用饭啊!好,好!”黄文斌说。

“不是,我明天帮一个朋友摆的,我甚么都干,只要能赢利,不过,几年前做买卖时,欠了一屁股债。”崔子模说。

罗拉拉点了点头。

“冯起承!冯起承!”罗拉拉在内里喊。

“没,没有,起承说你很标致。”崔子模说。

“这词有点悲惨啊!”雪儿说。

“等等,还要朝内里倒点醋,这就能吃出螃蟹味了。”崔子模说。

“我的妈呀,这个好,辣子鸡。”崔子模说。

我吃了一口,感受还真有螃蟹味。

“是吗?为甚么要请我们用饭?”春芳姐说。

“你明天干甚么了?我打你电话你关机了?”春芳姐说。

“谁在做饭啊?这么香啊,不错,是鸡汤的香味。”春芳姐说。

“冯起承,你如何和他混在一起了?”罗拉拉说。

“是吗?那里标致?”春芳姐走过来。

罗拉拉和雪儿一个端着锅,一个端着菜出去。

“不会吧,我刚充的电啊,是不是手机坏了?”黄文斌说。

罗拉拉说完,屋里一阵哄堂大笑,春芳姐都笑岔气了。

“和螃蟹一个味,你尝尝,”崔子模用筷子夹了咸鸭蛋递到我嘴边,“尝尝吧。”

“去了就晓得了,起承,想不想吃螃蟹味的咸鸭蛋?”崔子模说。

“起承,你们是不是一起过了?”崔子模说。

“都是鸡啊!”我说。

“我搬不搬,关你屁事,你又不是房东。”崔子模说。

崔子模朝我身边靠了靠,他嘴凑着我的耳朵小声说,“起承,我真受不了春芳姐进门就脱她那丝袜,丝袜不错,她那lv包是假货。”

“你们两个嘀咕啥呀!是不是在说我好话?”春芳姐扭过甚来讲。

“去哪?”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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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厉点,开宴之前,为了庆祝明天的盛宴,也为了感激冯起承的美意接待,庆祝他胜利进驻我们飘香驿馆,为此我赋词一首,给大师扫兴。”黄文斌说。

大师鼓掌!雪儿说。

我把门翻开。

“你是不是每天这个时候,在客堂里坐着啊!”我说。

“也不是每天,她不是每天都穿丝袜的。”崔子模说。

“罗拉拉呀,她不是给你做饭去了吗?”崔子模说。

“那你对她说一声,让她回屋脱不就行了吗?”我说。

“做鸡我最特长,做别的手生。”罗拉拉说。

“如何样没骗你吧?”崔子模说。

“是吗?”

“我又如何了?你如何老是看我不扎眼呢?”崔子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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