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差点忘了,我是来陪你睡觉的。”

“斌哥,我想带起承去桃园新村逛逛。”崔子模说。

“能不能再给800块?”罗拉拉说。

“自摸说,等会带我去转转,”我看了看墙上的表,已经快11点半了。

“自摸!你是不是常常来这里?”黄文斌问。

“当然管了,现在联防队每月收她们每人50块钱治安费。”崔子模说。

我展开眼睛,看到罗拉拉站在我的面前。

“实在,我就来瞧个热烈,嫖娼我是不会干的,老子费钱操她们,累得跟狗似的,还要给她们钱,有木有搞错?”黄文斌说。

“也不是常常,一个礼拜最多来一次。”崔子模说。

“起承哥哥,我感觉罗拉拉挺喜好你的。”雪儿说。

“接通了!如何不说话啊?是不是你这手机有题目?”崔子模说。

“才几万块钱啊!这太可惜了。”我说。

“如何了?不想带我去?”黄文斌放下书说。

“明天去超市买菜,这箱牛奶明天就过期了,即是半卖半送,我就买了一箱。”罗拉拉说。

“啊!戋戋5万块钱,就要嫁人?”我说。

“起承哥哥,你感觉我都雅吗?”

“是有,但只给报销很小的一部分。”罗拉拉说。

“行,”我笑着说。

“起承哥哥,你睡了没有?”雪儿轻声问。

“怪不得呢!”崔子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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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便宜不了。”女人耸了一下肩。

“还像男人?我就是男人啊。”我说。

“那你好富有啊!”雪儿说。

“嗯!就是代价有点贵。”黄文斌说。

“没有,说的玩的,看甚么电视?”我说。

“如何回事?她哭甚么?我的错?”我说。

“不过,这年初,当鸭子也不是甚么丢人的职业。”黄文斌说。

“雪儿方才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她父亲得了癌症,急需开刀脱手术,需求4000块钱。”罗拉拉说。

“有啊!前面有,最低100元。”崔子模说。

“有啊,”雪儿说着坐在了床沿。

“当我分开家的时候你满怀密意吹响号角,五星红旗,你是我高傲!”崔子模唱着五星红旗,一脚跨进了发廊店。

“借,借1000块钱。”罗拉拉说。

“随便说说。”我说。

“这行业说白了,就是拉bi///tiao的。”崔子模说。

“三百块钱一名。”女人说。

“当然没有,春芳姐单位阿谁带领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雪儿说。

我说完后,崔子模和黄文斌都用非常的眼神看着我。

“老板娘,你这货是不错,代价能不能便宜点?”崔子模问。

“这个社会,有钱就有庄严,没钱就没庄严,就这么简朴。”黄文斌说。

“这个我也不晓得。”我说。

“还要干甚么?”我问。

我笑了笑,说,“这主张不错。”

“甚么不对劲?你出去吧。”罗拉拉说。

“能不能再给500块?”罗拉拉说。

“这么说来,还是男人好,有钱的男人,甚么高档低等的,非论是人是兽,连女明星都能够玩。”崔子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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