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毛四带我去了花满楼。楼道里飘着桂花的香味,我不由嗅了嗅氛围。

“雨停了!”我说。

“杨上迁,你在想甚么?”毕海霞问。

“我懂。” 我浅笑着。

“如何了?睡不着觉?是不是想女人了?”毛四问。

“我是让他找到之前的影象。”毕海霞说。

“我如何听上去这么耳熟呢?我想起来了,你这仿佛说得是共产主义。”毕海霞说。

“毛四,我想问你,你是不是也和杨上迁一样,特别盼望来一场特大暴雨把这城给淹了?”毕海霞说。

“吃甚么?”毛四接着问。

“没有财产,这么天仙的女人我能受得住?”毛四说。

“26会不会是他的春秋呢?”毕海霞说。

“接着说。”毛四拿起纸飞机扔了起来。

“你刚才说二十六层以上没事,不过,这高楼长时候的被水浸泡,必定不坚固,不坚固就如何样?倾圮对吧?那么,这么多人都住哪呀?”毛四问。

“1、2、3、4、5、6、7、8、8、9、10 、11、 12。”

“杨上迁,你又在想甚么?”毕海霞问。

“甚么共产主义?我现在就想全能的上帝耶稣释迦牟尼孙悟空啊,神马时候能给我分派一个年青貌美,仿佛天仙的,另有财产的女人。”毛四说。

“明天起来把床单给我洗了,洗洁净了!”毛四说。

“地动来的时候,我正幸亏飞机上。”毛四说。

“你要想,必须得想,你要想一想你的家在哪?你是从那里来的,在哪事情?你家里的人现在必定也在到处找你。”毕海霞说。

“能不能援助我一点?”毛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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