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上迁,你看我干甚么,差人在问你性别,问你是男还是女的?”毛四说。

“麻痹的,真不利。”毛四说。

“我们甚么时候能归去?”毛四问。

我看了一眼毛四。

“我没钱,也没钱包。”我把口袋翻了出来。

“直你个几把。”毛四说。

一个劫匪的手机响了,他接着电话,对动手机说,“运气太差,碰到了两个穷逼。”

“他们在掳掠之前,应当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我栽,要今后路过,留下买路钱。”毛四说。

“直啊!很直啊。”我望了一眼说。

“嗯!这不好说,我总感受这名字不像是我的真名。”我说。

“哎!你之前是不是被绑架掳掠过?”毛四问。

两个差人站在路中间,朝前面看看,又朝前面看看。

“我,我没有身份证,我的身份证丢了。”我说。

“身份证拿出来,”另一个又高又瘦的差人说。

“毕海霞,你从速打车来马岭茅山派出所,阿谁杨上迁被差人抓了,差人要查对身份,你把他的病院诊断陈述书拿来给差人看,明白了吗?他犯了甚么事?你来就晓得了,好,明白就好,抓紧来,来晚了,杨上迁有能够就被枪毙了,等等,拿两件衬衫,我和杨上迁的衣服被人抢了。”毛四挂了手机。

差人勘察完现场,又拉我们到派出所做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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