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四说完,鹦鹉又叫道:“马勒戈壁!”
“我也想每天吃豆浆和油条啊,但我炊事一超支,我连中午餐也吃不上了,要不你明天发发善心,把豆浆油条让我吃了吧?”毛四说。
“毛四,你明天早晨追三楼的那女人追得如何样了?”石涛问。
“此话当真?”毛四问。
“小绿毛,听到没有?给这位爷说句掏心窝的话?”毛四说。
“明天夜里有两个男人在花满楼肇事,我就给他们干了一架,这事让我们老板晓得了,他还嘉奖了我一只雪茄,我拿来了,给你留着的,你抽抽看,味道不错。”我说着翻着衣服口袋,把雪茄掏了出来递给石涛。
“这事得抓紧了,不然海霞的裤子就让这老男人给拽下来了,杨上迁,你现在把阿谁露露喊来,明天就要想体例了。”毛四说。
“是啊,是很近,我们甚么都聊,从大学糊口聊到小学在河内里光屁股泅水,我还给她说了我从戎的经历,她听了以后挺崇拜我的。”毛四说。
“这是骂我啊?它为甚么骂我?”我说。
“真的假的?”石涛说。
“我说毛四,你每天这么吃便利面,不腻吗?”石涛说。
毛四冲我耸了耸肩,说,“听到没有,这就是说话大师,不美意义豆浆和油条归我了。”
这只鹦鹉又歪头看了看毛四,叫道:马勒戈壁!
“别提了,我真他妈的运气好差,在她家见的阿谁年青的男的,是她男朋友。”毛四说。
“这但是你说的,行,你就吃我的牛肉便利面吧。”毛四说。
“哎!海霞那边还拆吗?”石涛问。
“你这鹦鹉还喜好插话啊!”石涛说。
“它不会说吧?你骗我的。”我说。
“起码也得要五六百块钱。”石涛说。
“真有这事?这不哄人,只不过我是那新兵。”毛四说。
“好,我这就打电话让她来。”我说。
“那女孩结婚了吗?”我问。
我说完后,这只鹦鹉紧接着又来了两句,“马勒戈壁!马勒戈壁。”
“还别说,明天她和男朋友吵架了,她说要和男朋友分离,她说她男朋友内里另有女朋友。”毛四说。
“有没有搞错?你这两对都拆啊?”我说。
“有甚么样的人,就有甚么样的鸟,鸟如其人,人如其鸟。”石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