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甚么日子啊,如何想起吃起饺子了?”我问。
“毛四哥,你说话都是一套一套的。”王菊说。
“不如甚么?”王菊问。
“三楼阿谁女孩子?她要来我们这吃饺子?”我问。
“奶奶个屁股,你又给我出题了。”毛四说。
“毛四哥,你真得忘了,上个礼拜还说这句话呢。”我说。
不对,我之前喝了两杯白酒就醉了。王菊说。
“你是个傻逼!”鹦鹉叫道。
“杨上迁,你去把火开小一点。”石涛说。
“来了!”毛四说,“杨上迁,下饺子去。”
“你这么说,我俄然想起一首席慕容的诗歌来了,她说,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斑斓的时候,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宿世的盼望~~”
“没有,海霞有点累,睡觉了。”我说。
王菊笑了笑。
“普通普通吧,俗话说,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不如,”毛四说。
“慢,她人还没来呢?等会下了饺子凉了。”毛四说。
“有甚么好学的?”我说。
“为甚么?”
“那你等着瞧吧,你别给我添乱,甚么不如丈母娘的,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你晓得为甚么是嫂子吗?”毛四说。
“感受活着很累,很累。”毕海霞说。
“我的大少爷啊,”毛四说着用手堵住我的嘴,“你小声点,不是我强奸她,你等着瞧吧,是她强奸我。”毛四说。
门铃响了。
“你这么快就返来了?她没留你用饭。”毛四问。
“我甚么都没想。”我说。
我回到家后,看到毛四和石涛在包饺子,毛四擀着饺子皮,石涛在包。炉子上的锅已经开了,冒着热气。
“是吗?喝多少能醉?”毛四问。
王菊捂着嘴笑了。
“那是,你这个毛四哥,可不是普通人物,党校毕业的高材生,还是三级厨师。”石涛说。
“是啊,我妈妈每天催我结婚,哎!算了,男人都靠不住,我就单身过一辈子吧。”毕海霞说。
“你现在就是最斑斓的时候。”我说。
“你说话今后重视点,现在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阶段是不讲品德的,凡事都有个过程,再摸几年石头就好了。”毛四说。
“毛四哥,你也是算命的。”我说。
“你给她打个电话催她一下。”石涛说。
“不,白酒,吃饺子就要喝白酒,王菊,我们喝白酒吧,五粮液,喝完浑身舒畅,甚么事都忘得干清干净。”毛四说。
“不会学说话,那就不是鹦鹉了,它吧,就是不学好,竟说脏话,王菊,我给你先容一下,这个大帅哥是石涛,你喊涛哥就行了,这位傻里吧唧的,叫杨上迁。这两个是我的好朋友。”毛四说。
“红葡萄酒吧,比较合适女人喝。”石涛说。
“添热水还是凉水?”我问。
毛四说完,石涛一下把饺子吐了出来,捂着胸口一边咳嗽一边笑。
“杨上迁,你这孙子,把你身前面的酒拿过来。”毛四冲我瞪着眼。
“王菊,我向毛主席包管,他刚才是瞎编的,我想起来了,这话是这么说的,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孙子。”毛四说。
“你不是说三楼阿谁女孩她有男朋友了吗?”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