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承,我要不要换件衣服。”父亲拿着把刀从屋里出来。
父母手拉手从屋里出来,父亲穿戴极新的中山装,母亲穿戴红色连衣裙,脚上穿戴高跟鞋,脸上涂着白粉,头上还插着一朵红花。
“小兵,你感觉是不是有点乱?”我说。
“你们这是去拍婚纱照?”我皱着眉头。
“起承他妈,从速去换衣服,等等,起承大伯家另有一挂鞭炮,你去拿来。”父亲说。
“是吗?起承,看来是真的了,要不要请人来做饭?”母亲说。
小兵找人帮我从山上挖了一个桂花树,栽在南山的院子里。
“出来啊!在屋里呆着干吗?”我说。
“你妈呢?你爷爷奶奶呢?”我问。
“我去村口接他。”我说。
我苦笑着,“还能是谁的媳妇?本身的媳妇啊。”
“起承,来了个市长,看你父母欢畅的。”小兵说。
“小兵,你没事就过来用饭。”母亲说。
我的手机响了,是斐市长打来的。
“你如何熟谙他的?”母亲问。
“妈妈,在做饭,爷爷、奶、在穿衣服。丫丫一字一顿的说。
我的手机响了,是斐市长过来了。
“感谢市长,感谢。”母亲冲动的说。
“好,好,听你安排。”母亲说。
“在哪了?”斐市长问。
“感谢嫂子。”我说。
“起承啊,你这里清算的不错啊。”小兵说。
“好啊,我和你嫂子去你那。”斐市长说。
这树不错,起承,我俄然想起两句诗来了,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冷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记头,便是人间好时节。斐市长朗朗读道。
“来,小兵,吃哈密瓜。”我父亲把切好的哈密瓜拿过来。
“那还用问我?”
“我感觉,是先换衣服再杀羊。”父亲说。
“是啊,比我回家还欢畅,这叫甚么事啊?”我说。
“斐市长和老婆来我们家用饭?起承,不会吧?”父亲一脸惊奇。
“叫我珍姐吧,常听老斐提起你,比我设想的还要年青漂亮。”
珍珍,你陪二老进屋说说话,我和起承他们谈点事。斐市长说。
“哎!我真是想找个缝钻出来。”我冲小兵私语。
“你杀几只?”我问。
“你感觉呢?”我说。
“你们都在屋里呆着,没有我的号令不准出来。”我说。
“先给丫丫吃。”小兵说。
“小兵刚才还在这呢?你们先坐,茶都给你们泡好了,先喝茶。”我说。
“甚么叫不会,海霞,你还要再杀一只鸡。”我说。
“起承,这是你嫂子。”斐市长说,“你嫂子给你带了一瓶洋酒和一盒点心。”
“好,那就不放了,起承,你说我是先杀羊呢?还是先换衣服?”父亲说。
“起承,你是不是开打趣?你就一打工的,市长会带着老婆跑我们家来用饭?”母亲说。
“换衣服干甚么?”
“过奖了,请跟我来。”我说。
“起承,就你本身在家?小兵呢?”斐市长问。
“市长要来,另有市长老婆也要来。”我说。
“起承,我们是不是在门口驱逐他?”母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