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你是总管啊。”我说。
“为甚么喊停?有出来吗?”我问。
“当然有,但这对反动分子是阶层仇敌,是要被群众专政的,是牛鬼蛇神,是肮脏的,如果我们要和这小伶人产生干系,我们就被净化了。”疤老头说。
“那是,但不能直接打入仇敌内部,我说的是女仇敌,还是心有些不甘,就想体例折磨这女的,麻春生想让甄书记和小伶人当场演出他们是如何勾搭上的。”
“被你踹死了?”我问。
“你们当时候挺热烈的,对了,凤姐如何找了这个工具?长得可不如何样?”我问。
“我再给你说那小老婆唱昆曲,她站在凳子上,那凳子是三条腿的,她一只手提着裙子,滚圆的屁股露在内里,谨慎翼翼咿咿呀呀的唱起来,你说现在的干部,哪有我们当时候会玩啊。”疤老头说。
“没有,第二天这老头吊颈了。”疤老头说。
“让凤姐找别的男人生不就行了吗?”我说。
“这就对了,”我看了一眼疤老头腰带上的钥匙,要不现在就睡觉吧。
“如何会呢?我配不上你女儿。”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