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忘了？”杨柳月说。“你和陈小莉是不是上床了？”
“小型的，不贵，一台才二十几万。”我说。
“你妈被人骗了，人家给她说这是一公一母，她竟然信了，母猪和公猪看不出来吗？摸一下就晓得了。”海霞说，“公猪那玩意和你上面这个一样。”
“别喊我妈？”杨柳月母亲还是眼睛盯着电视。
我拉着杨柳月进了寝室，然后把门插上。
“你还晓得来啊？”杨柳月说，“如何没死在内里？”
“不吗，不吗，爸爸不累，我让爸爸骑我。”丫丫说。
“去你的，才不呢，我每天要搂着你这头公猪睡。”海霞说。
“真的假的？”杨柳月说，“不会碰到孩子吧？”
“你放一下录相我看看。”我说。
“那要好多钱吧？”杨柳月母亲说。
“对，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挺喜好她的，有一次，她还和我做阿谁呢，说真的，普通的男人配不上她。”杨柳月说。
“你阿谁还没出来呢？”海霞说。
“你看我现在这个模样都胖成甚么了，明天我看了之前当消息主播的录相，当时候真苗条啊。”
“坏死了你，想得美。”杨柳月说着低下头。
“疼了吗？是不是伤了哪了？”海霞抬起屁股看了看上面。
“行吧，”我看了一眼丫丫，吓了一跳。“这孩子如何没睡啊？”
“不给亲，对了，抗洪救灾你真捐了发掘机了？”杨柳月说。
“你老婆之前有身，你也是这么干的？”杨柳月说。
“不可啊，我另有两个月就要生了。”杨柳月说。
“起承，你先坐着，我去煲鸡汤给你喝。”杨柳月母亲说。
“当然是实话了。”杨柳月说。
好人，我如何能够是同性恋呢？杨柳月说。
“如何不懂？她甚么都懂，电视上有男人亲女人的镜头，她就让她爷爷亲她，并且还得亲嘴。”海霞说，“宝贝，睡吧。”
我看了一眼电视画面，内里正在修路。
“干甚么呀你？”杨柳月说。
“没见过，莫非和你的不一样吗？”海霞说。
“是啊，我带着公司的人去的，给哀鸿还捐了一点东西。”我说。
“睡吧，你这喂猪娘们，我陪丫丫玩会。”我说。
“功德成双吗。”我说。
“骗你妈的，发掘机在这里了。”我拉过杨柳月的手放在两腿之间，“让我这台发掘机好好给你疏浚一下。”
“这孩子也太早熟了吧？”我说。
海霞捂着嘴笑了，“起承，我爱死你了，今后我甚么都听你的，你在家和我好好过日子吧。”
“睡吧，爸爸累了。”海霞说。
“妈，你晓得我去哪了吗？”我说。
“起承，你还不晓得吧，我们家后院养了两端猪，一只母的。”海霞说。“你猜另一头是公的还是母的？”
“宝贝，你上来吧，你骑爸爸，爸爸爬两圈。”我说。
“她和你做哪个？”我问。
“不会吧，如何能够呢，必定比你的大。”海霞说。
“陈小莉？”我俄然想起杨守志临走时交代我，让我回家后，立即就去找陈小莉。“我差点忘了。”
我把包放在沙发上。
“我去抗洪救灾了，差点没返来。”我说。
“我本身弄出来。”我说。
“说实话，扯谎话？”
“你喜好她吗？”杨柳月问。
“你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