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四下里看看。
我和周小娜出了门。在出租车上,周小娜问:“如何不在伯父家用饭呢?”
“那另有甚么能够吃的?”我问。
“这个不能吃,这是用千人涮过再过滤的红油做的。”周小娜说。
“我们总得用饭吧,来两碗米饭?”
“你输了,这小子八岁就会背这前面的词了。”伯父笑着说。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来宾,眼看他楼塌了。”伯父接着说道。
“用变性淀粉和红色素就能做假豆腐。”周小娜说。
“不好,有激素。”
“那馒头呢?好吧,硫磺熏白的,和大米一样,饭店节制本钱,也不会给你好面吃的,我替你说吧。”
“不会?现在物价这么高,假的和真的都一个味,假的本钱很低,你想想啊,饭店干吗不消假的,再说这都是慢性毒药,一下也吃不死人。”周小娜说。
“如何了?”周小娜问。
“是的。”我说。
“别,毒大米,不晓得吗,毒得很,可致癌。”周小娜瞪着我说。
“能够?比来暴光的,饺子馅是用死狗死猫肉增加猪肉精做的。”周小娜说。
“不可,现在的鳝鱼都是用避孕药豢养的。”周小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