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和封彧通信的纸张吗?如何会在夏珂筠手上!
顾长烟只感觉心中好笑,吕子林当真感觉她俩就是一条船上的?
可,想要把灵安的事情处理掉,真没有这么简朴。光是常因就是顾长烟,谁都说不准这件事会保持多久的热度。
顾长烟都忍不住想为封彧鼓掌,如果他能同时处理了重樱长公主的话。
“阿筠会不晓得吗?”顾长烟挑了挑她的下巴,看似不好的动静,却给她带来了一线曙光。
吕子林挑眉而笑:“是也是也!”继而看着顾长烟的手臂又道,“常副队这手上得好好养着,拿不了剑就没法庇护陛下的安然,我但是担忧的很呐!”
何况,吕子林做事,怎会如此等闲地让夏珂筠抓到把柄?
嗯,她的。
“吕相,”夏珂筠的目光落在吕子林的身上,“新四洲刺杀案和留中之地瑾王刺杀朕,你有甚么要说的?”
“长烟仿佛是有对策了?”夏珂筠挑眉看她。
重樱这个名字全部大夏都不陌生,重樱长公主但是南泽赫赫驰名的掌权公主!
连吕子林都没成心识到夏珂筠会这么直白地说着话。
她的目光扫过之处,如有电石火光落鄙人方,一众官员忐忑地齐齐跪倒,深怕肇事上身。
这是怪不得吕子林不晓得,瑾王一就逮,顾长烟就晓得吕子林为了自保必然会另寻他路,恰逢封彧要造反,这会儿不互通气味如何行?以是她一晨安插人监督吕相府的进收支出,只消拿到吕子林的信,不管里头写了甚么都不首要。
顾长烟这才笑答:“这是最后一次喝他的酒,没有下一次了。”
看吕相如此安然,相党一派各自将谨慎肝安安稳稳地揣在胸膛里,吕相做事嘛,如果殃及鱼池,那还能端方地站在朝堂前和女皇的侍卫谈笑风生?
顾长烟举杯点头:“好。”
被坑过一把的玉璇站在一边打了个寒噤,她晓得顾长烟的为人。
吕子林和瑾王之间的干系,那是世民气知肚明的,谁都不会信赖瑾王的行动和他吕子林一点儿干系都没有。
“常副队今个儿如何没随陛下一起出来?”吕子林先开口打趣,又指了指脸,仿佛是在警告她身份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