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绿荟俄然心下恻然。公然就是树大招风,自古以来也是如许,怪不得宁缺常常感慨不能锋芒太露了。不过想想也晓得,王朝又如何会放心把国度的经济命脉依托在某一个地区上,如许比如高空走钢丝,是一件很伤害的事情。
她本来想的是本身归正之前在讲堂上时曾经便宜过土密度计,操纵竹筷,铁丝,纸张,笔,透明胶以及几种已知密度的液体等为质料,让铁丝缠绕在竹筷下端让其重心向下然后立于水中,并用条记下水面刻度线(竹筷事前在内里粘贴好纸条),然后顺次将竹筷放入一些熟知密度的液体如****,汽油,火油中,记下刻度线,并标出刻度值,如许一支简易的密度计就粗制出来了。
宁缺听到绿荟的话,不觉表情大好,又是牵起笑纹大笑一番,“哈哈,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想要研讨一番了,之前不过是随便想想,现在但是火急想要晓得答案了!不管如何,感谢你对妩儿的承认!”
没有等绿荟答复,宁缺持续说道:“一日没有精准到能够用数量说话的东西帮忙我们证明本身没有虚报食盐产量,一日他们都会有微词!!毕竟‘浓’‘浅’归根结底还是一个恍惚的观点,莫非不是吗?”
看来本身真的太高估了本身的才气了,要测量物质的密度必必要有同一的度量衡和测量东西及仪器,就这一点她就办不到了。本来期间与期间之间就有差异,她要把当代的知识直接强灌入还未生长到完整能够接管这些知识的古期间底子是天荒夜谈的事。
“回世子,郡主早上的时候是来过,一向呆到了晌午方才分开,至今未返来!”此中一个看起来资格较深的下人回道。
本来还想借着这东西在这里大出一番风头,让这些掉队的当代人对本身顶礼膜拜一番的,看来只是作了个黄粱好梦罢了。她终究明白到期间的生长自有它的规律,不管任何人都不能妄图逆天而行。
“你们在物派最新的那项发明,用莲子在卤水中的形状来判定盐卤的浓浅应当能够大抵证明你们所出产的盐量是多或少吧,莫非如许他们也不肯放过你们?”绿荟问道。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到了一间精美的小板屋前。小板屋位于小溪边,此时恰是夜樱三月,溪水潺潺,水边有依依杨柳绕堤,一片风景无穷。小屋四周围有木栅栏,围栏圈出了一块空位作为天井,天井中有树有花,或翠绿或嫣红,几只胡蝶翩翩追逐于锦攒花簇中。没想到“古秘室”不是设想中的神奥秘秘的,反倒如此适意。
“晓得离河吗?”宁缺又问道。
宁缺恍然大悟,一拍脑门说道:“对啊,事不宜迟,跟我来吧!”
正怔怔入迷间,绿荟的手碰到了一些比较粗糙的东西,定睛一看,本来是几片树叶,此时像是待宰的羔羊悄悄地躺在桌台上等候着判刑。绿荟悄悄拿起此中一片,这叶子嫩似新蒲绿,应当是捡返来没多久的,莫非这也是他们研讨的工具?有点迷惑的绿荟因而向一旁的宁缺投去了扣问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