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越弄越大,阮凤轩有磨难言,他想暗里对薄景焕坦白内幕,方要开口,父亲已经让人来唤他畴昔议事,哪还说得出。
此人亦正亦邪,杀人不分善恶。当年金刀寨惹怒了他,琴音过处,偌大的寨子鸡犬不留,成了亡魂累累的死地。他也曾与留仙岛的岛主及护法一战,当场以琴音震死两名护法,重伤三人,余下的一人成了疯子,岛主固然逃脱,也落下内伤咯血数年,今后不再踏足中原。不过曲无涯固然放诞不羁,还从未有强夺美人之事,不知此番怎会破了例。
现在山庄表里横受摧折,满目疮痍,伤者要收治护理,阵亡的弟子亦要安葬,还要抚恤死者的家人,补葺被毁的墙垣,劲敌随时能够卷土重来。连续串事件令人怠倦不堪,庄主霍如山交兵时受了伤,待仇敌退去后就卧床不起,事情全落在女儿霍明芝的肩上。
――曲无涯
霍明芝一咬牙,双膝一落跪了下来。
听闻是如此短长的人物,阮凤轩的脚都有点软,一颗心七上八下,看起来倒真有几分像受了惊。事已至此,阮凤轩已是骑虎难下,万一让人晓得是本身在弄鬼,结果更不妙,只要强作平静的演下去,“莫非真是被mm的名声引来?恶贼刁悍,依景焕兄看该如何应对,要不要再多调一些人?”
薄景焕见阮凤轩一头虚汗,也自心焦,短柬是假的还好,万一来的真是追魂琴,浅显兵卒哪堪一击,天子虽携有大内妙手,借用却须慎之又慎,不然万一被人趁虚而入,天子出了事谁也担不起,正在难堪之时,何安在一旁低禀,“据闻主上的义弟苏璇,目前正在琅琊。”
一句入耳,听者各有所想,侍从通报阮世子谴人来请威宁侯,天子容色宽和,“想必阮世子逢此不测大为心焦,你但去伴随,看看究竟是如何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