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为了他的小我形象,洛琪还是决定舍命将他拖到寝室。这个臭男人,如果说他另有长处,恐怕也就剩下这一身秀色可餐的皮相了。
身材好热,像是被他轻而易举的扑灭一把火,哪怕是在水中,仍然难以抵当这炽热的折磨,洛琪决定再也不要忍耐下去了。身子向下一躺,重重的将他压在身下。
但是,如果两个字,本來就是天下上最蛋疼的两个字。
他的气场太强大,熟谙这么久,她竟从沒有肆无顾忌的盯着他看过。在他面前她老是惴惴的,略微说错话,就会遭到他的一番嘲笑。
洛琪刚要迈出浴缸,又被他孩子气的从前面拦腰抱住,拖了回來。他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像小狗一样的轻蹭着,带了几分委曲的撒娇说:“活力了吗?乖,让我抱抱。”
楚天佑被她推的一个趄趔,酒精的感化,脚下还发软,被甚么拌了一下,抬头跌倒在地板上,但是拉着洛琪的手却沒松开。
身上的寝衣湿了,洛琪返回寝室,先换了套枯燥的衣服。一点点将浴缸里的水放掉,趁便拿浴巾三两下替他擦洁净身子。
但是洛琪仍然只是哼唧了两声,连眼睛都沒睁,对他的号令置若罔闻,换了个姿式,持续熟睡。
嗯,如许结果才好。如果被这家伙晓得她趁着他熟睡拍了他的果照,不晓得会是如何一副抓狂的神态。
他俯下身,拎着她的身子欲把她从地上拎起來:“起來,起來,在这里睡像甚么话?”
洛琪有些懊丧,如果她和他熟谙的过程不那么肮脏该有多好?如果他不是个狂傲高傲,花心滥情的男人该有多好?
只是恍忽的工夫,身下一凉,楚天佑已经褪下她的内裤,将他庞大的昂扬对准她的入口,已经在跃跃欲试。
“喂,给我倒杯水。”他抽出被她枕着的胳膊,又推了推她。
仅穿了寝衣的她,身上有股少女特有的清甜,楚天佑深嗅着,身材的欲念愈发如火如荼。
他仍然沉沉的睡着,沉浸在梦境中的他,看起來和顺了很多。他的皮肤很好,紧致白净却又不女气,甜睡中的他有种孩子般的纯真,稠密的睫毛偶尔颤抖一下,挑逗着她的心弦,浓黑的眉毛也和顺的伸展着。
能够脑筋还在浑沌的状况,看到面前这个满身**的男人对她拉拉扯扯,潜认识的安然感令洛琪大呼动手忙脚乱的推着楚天佑。
找到她的包,翻脱手机里的拍照服从,对准他的身材,洛琪收回一声奸笑。现在,她能够一展她的拍照技术了。
“醉鬼,你干吗?”洛琪现在已完整复苏,目瞪口呆的望着已经撑开她双腿,双眼赤红的楚天佑。
他柔嫩的唇带着炽热的温度落在她乌黑的颈间,他的吻极轻极浅,像鱼儿在悄悄的啄食,谨慎翼翼的咀嚼着某种甘旨,偶尔还伸出舌尖悄悄的舔一下,感觉味道不对,就换一个处所,持续咀嚼。那若琴弦似的撩动,啄在她敏感的神经上,似折磨,似热火,令洛琪不循分的扭來扭去,别扭的回避着他的咀嚼。
才走到客堂,身上刚换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了,洛琪喘着粗气,她的确能够肯定这是她有生以來拖动的最重的一件货色。
在他霸道霸道的拉扯下,洛琪总算迷含混糊的展开眼睛。
洛琪抓抓头发,莫非就让他在这里睡?如许泡一宿,会不会泡肿?但是,把他拖上床,一样是一项艰巨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