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本年倒是比往年热烈很多。

多年的情分,多年的默契,不是等闲就能够代替的。

“七皇子……被掳走的时候,不是才不满一岁吗?能看出甚么模样?”

呵。

她嬉皮笑容的,话说的倒朴拙,皇甫昊看动手中的红封,一时候不晓得说甚么,闷了半天,“你可真是钱烧的。”

戚飞燕明白了。

戚飞燕摇了点头,“说来也怪,您先前说乌凌子查到了七皇子的踪迹,可我派人去找,并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可有锁定的范围?”

新帝虽是帝王,可也是男人,这天下得来不易,后宫众嫔妃以及皇后都是前人栽树先人乘凉的“先人”,像容儿才是当年和他一起共过磨难的。

那些重生的花朵当然柔滑,可她们内心盛的都是家属和恩宠那点事,又有几个是至心体味他的难处,为他着想?

戚家军融出去今后,已经和禁军打成了一片,练兵一起练,有任务一起出,哪怕用云影内里的兵法排兵布阵演练之时,戚飞燕也从不藏私。

以是,妙姬就成了一个弥补先皇后的存在。

先皇后是生生给疼死的。

“当年那伙掳走七皇子的人,是前朝的武将,此举意在抨击。皇甫昊带着人一起追到了江南一带,杀了那批人,却如何也找不到七皇子。”

容贵妃深思半晌,摇点头。

戚飞燕拍了拍皇甫昊的肩膀,慎重道:“皇甫叔叔,这可贵的承平乱世,是火线的将士们培养的,我们与有荣焉,没有不好好糊口的事理。”

戚飞燕和江尹每天早出晚归,初韵每天躺在暖阁里睡大觉,悲欢不尽不异。

她也只是听皇上提了一嘴七皇子,又陪他追思了一下先皇后。

长长的名单奉到御前之时,新帝笑骂一声,“你倒是会做人。”

容贵妃放动手中的筷子,“你大抵不晓得,三皇子的生母妙姬,很像先皇后,只是她出身北里,比先皇后多了一丝媚。”

“敢?”

容贵妃责怪地看了戚飞燕一眼,对新帝道:“臣妾才不会这些花言巧语,大抵……是跟圣上学的吧。”

戚飞燕内心暗道:男人,永久没有满足的时候。

“放班了吧?我来接mm。”

“是,但不满是。”

戚飞燕对容贵妃道:“这事我会上心的,如果七皇子真的还活着,那么我必然会是先找到他的人。”

毕竟,他还占着一个嫡子的名分,而现在的皇后,并无所出。

就算她找不到,也不能让别的人找到。

戚飞燕还嫌不敷,红封给的痛快,一放手便是几万两银子,败家没她这么败的。

本年还值得欢畅的是戚飞燕汲引了多量军士,常日里表示好的不分男女长幼,非论职位凹凸,都跟着升了升头衔。

她固然没有孩子,却亲目睹证过先皇后是如何拼了一条命将七皇子给生下来的,当真是鬼门关走了一遭。

“这是贡献您的。”戚飞燕从袖口摸出一个红封,往皇甫昊手里塞。

她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恩威并施,和皇后几次比武都进退得宜,新帝既费心又舒心。

这小燕子,被她哥哥养得极好。

她一顿,又道:“但是,最像皇上的,是七皇子。”

皇甫昊一躲三尺远,“你要贿赂啊!谨慎我去衙门告你。”

新帝被戚飞燕一通拍,拍得脑袋都快晕了,问容贵妃,“你教的?”

“我晓得了。”

新帝是爱先皇后的,这一点无庸置疑,只是老婆有老婆的庄严和本分,很多时候不成能像妾一样做小伏低,更不成能像侍妾那般曲意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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