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mm因催婚一事心中不快,可我又没有获咎过你,mm何必前脚摆我一道,后脚又过来讽刺于我?”
“mm可真是鲜敞亮丽啊,守孝期间还穿得如许都雅。”戚嫣然轻叹。
戚嫣然被打懵了,坐地上缓了半天,捂着脸不敢置信地昂首看向戚飞燕。
戚飞燕抬了下眼,“你吃酸黄瓜了?”
“啪!”
“我换衣裳的时候三皇子溜了出去,想强上我,我打晕了他。”
“除了我,你还想看到谁?”
“你……”
戚飞燕垂眸看着她,语气轻飘飘的,“既然在马车上给我下药不算获咎,想把我奉上三皇子的床榻也不算获咎,那我打姐姐一巴掌,天然更不算了。”
“没……”
内心有一个恶魔般的声音在猖獗号令,“杀了他,杀了他!”
“这狗头真硬。”
而她的回应干脆利索。
戚嫣然下认识地否定,待看到戚飞燕身上素净光彩、质地细致的锦衣,一双杏眸掩不住的歆羡。
不愧是宫里的东西,连素衣都是上好的料子织就。
名为思过,实则是皇上用心将至公主支开。
“你要真能灭了戚家满门,我倒要高看你一眼。”
戚飞燕神情一顿。
戚飞燕不恼不惧的一笑。
“你敢打我?”
这是她的防身利器,哥哥亲手给她打造的。
委曲?
戚飞燕边换衣服边叮咛,瑾姑姑是宫里白叟,有些话不消说白她会懂。
瞧瞧,她还委曲上了。
心中荡漾,面上倒是不露陈迹。
戚飞燕早就晓得家里人要给她下药,把她送到三皇子榻上?
萧琅疼得咬牙切齿,恰好那刀子似的东西游蛇普通在他体内钻来钻去,剜着他的血肉。
她想伸手摸一摸,冒死忍住了。
至公主比她有手腕,戚飞燕不担忧她会和萧琅撕破脸,淡淡嗯了一声。
瑾姑姑听得倒是神采乌青。
饶是铮铮铁骨也熬不住如许的酷刑!
但是!她如何会晓得?
“三皇子,真是欺人太过!五蜜斯受委曲了……”
戚飞燕言简意赅,语气安静到仿佛不是产生在本身身上的事。
可对上戚飞燕的冷言冷语,她心底不由发虚。
换做畴前,三皇子这般作为,五蜜斯就算不大闹皇宫,也得跟三皇子拼个你死我活。
瑾姑姑是至公主身边的掌事女官,夙来慎重安闲,却被面前这一幕骇得差点魂飞魄散。
一样是戚家女,戚飞燕凭甚么就能在皇宫自在收支,还能得至公主喜爱结为闺中好友?
明智被这一声喊拉返来,戚飞燕身形稍顿才散去眼底重重杀气,在萧琅身上擦了擦燕尾刺上的血,顺手一握变成了银簪插回发间。
从昭和殿出来,戚飞燕就眼尖地发明趴在宫墙拐角鬼鬼祟祟的戚嫣然。
“嘴里一股子酸味,阴阳怪气的。”
她打量了戚嫣然一眼,“你也在孝期,不还是穿得花枝招展,像只行走的老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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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边脸又疼又麻,嘴里满是血腥味。
习武之人的掌力天然不弱,更何况戚飞燕用了五成力,直接将身娇体弱的戚嫣然扇倒在地,嘴角流下血来。
他额头充满盗汗,脖颈闪现出酱紫色,青筋暴起。
戚飞燕直白得很,“妒忌我,就直说。一身衣裳罢了,孝在内心,不在大要。”
“至公主的情我记下了。”戚飞燕很上道,对瑾姑姑道:“烦请姑姑帮我转告至公主,别再为我的事触怒圣上。等她返来,我请她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