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安并没有抵挡,任由着他的行动,脸颊是痛的,嘴唇也被他搓揉的生疼。
将她推到花洒下,温热的水重新淋到脚。
季斯年低头看去一眼,果粉色的衣袖,袖口上绣着繁复的手工花型图纹。
女人的嘴唇微微红肿着,明显是因为方才和季斯年的亲吻,顾景洲好不轻易压抑下的火气,蹭的一下涌上来。
“你……不是说明天不会碰我吗?”乔锦安的心格登一下,缓慢的跳动起来,眼神有些纠结。
乔锦安靠在门板上,闭上眼,眼泪瞬时掉下来。“是,都是我的错,我偷人,我不要脸,我给你戴绿帽子了。顾大总裁,那你和我仳离好了!”
沐浴室的帘影上,印出两道灰色的身影,在花洒下,两人的影子交叉在一起,水花哗啦啦的溅在玻璃窗上。
她对他一心一意的爱,他便能够视若无睹吗?
“恩。”咬着下唇,唇上有淡淡的血腥味,她闷闷的应了一声。
干脆不消面对着他,没有他强大的气场压迫着,她不怕他,随心所欲,想说甚么就说甚么。
乔锦安值得被他视为心尖宝,那她呢,就不值得男人疼,男人爱了吗?
门砰的一声关上。
“顾景洲,在你内心,我究竟算甚么?你一口一个老婆,但是,当你和夏安然睡在一起的时候,你想过,你另有我这个老婆吗?”
顾景菲擦了擦泪眼,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他往前走一步,她就跟着走一步,他停下,她也停下,他加快,她也跟着,如影随形。
乔锦安立即噤了声。
鼻尖充满着男人的气味,被浓烈的男.性荷.尔蒙覆盖下,乔锦安的心越跳越快,脸也不由自主的变红……
从沐浴室走出来,并不焦急吹干头发,径直坐在沙发上。
直到有保安巡查时颠末,举动手电灯跑过来,将两人拉开。
他不敢往前面想,一想到,心就没法节制的发疼。三年前的弊端决定,他悔怨了,他真的悔怨了。
靠着墙壁,从口袋里抽出烟盒,叼了根烟在嘴里,拿了火机,啪嗒一声,扑灭,吞云吐雾。
顾景洲扬了扬眉,俄然大笑起来,“等着我们仳离?呵呵,本来你不是男小三,只是个没有人要的备胎!”
“景菲,你别傻了。你明显晓得,我内心只要乔锦安。”他闭上眼,毫不包涵的回绝,仿佛判了她的极刑。
“乔锦安,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离季斯年远一点!你别健忘了,现在是有夫之妇!”顾景洲从前面掐住她颀长的脖子,语气同他的神采一样,凶恶,卤莽。
顾景洲怔了怔,暗含警告的瞪了一眼季斯年,想也没想的跟着追上去。
只要他,能够具有她的统统。
他们现在还是伉俪!他们能够合法的一起沐浴,一起睡觉――这些,他十足做不了。
脑筋里不断的反复着,他已经和夏安然睡过了。
“乔锦安,季斯年亲你那里了?脸上,嘴上?”他气势迫人的走上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提起来,拖着她走向洗手间。
他肮脏非常,刚碰过其他女人,又来胶葛她――
“锦安……”双唇阖动了下,痴痴的咀嚼着她的名字。
男人的力道很重,几乎要把她的唇磨掉一层皮。
只是,十足抵不过心口的疼。
乔锦安裹了件暖和的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
每一次,他对她都是那样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