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丽华停下脚步,渐渐地端下身,看着刘阳问:“阳儿为何否定?”

阴丽华见刘阳如此模样,内心自是不好受,“阳儿,母妃如此说只不过想让你明白凡事莫要争一时之气,有些东西并非我们争便可得,更有甚者,我们不得争之。你年纪尚小,很多事未懂,然你将有一日终须明白。阳儿,你要服膺偶然争亦是不争,不争亦是争,莫与你皇兄们争于你于母妃方是最好。”

“当真。”阴丽华非常果断地回道。

刘阳看着阴丽华,满脸慈爱,憋在内心的话不由脱口而出,“只因二皇兄所懂学问甚多,儿臣比之不及,儿臣想下次能答复二皇兄所问,不为二皇兄嘲笑儿臣笨拙。”

“阳儿为何要如此要求?”阴丽华温言问道。

刘阳深思很久,方抬首对阴丽华说:“然母妃,儿臣欲证明给二皇兄看。”

正在磨墨的阴丽华顿了一下,斯须又持续磨墨,思虑以后,她回道:“若为天下计,可设女闾;若为文叔计,倒大可不必。”齐桓公设女闾乃是她的先祖管仲所献良策,她自是晓得的。

刘阳听后当真地想了好久,满脸忐忑的问道:“若为后者,皇妹与皇弟可会瞧不起阳儿?”

阴丽华想了想,对刘阳说:“如果你二皇兄再来挑衅,你便说二皇兄博学多才,皇弟望尘莫及,今后还请二皇兄多多指教。如此一来,你二皇兄想必不会再对你予以嘲笑。”

刘秀对此亦是知之甚深,听了阴丽华的答复,并没有说甚么,至于他设了女闾,是存着一己之私还是经心为天下计,那就不得而知了。阴丽华对此也没有过问。

“母妃,如果下次二皇兄再如此挑衅,儿臣该如何是好?”小刘阳内心现在欢畅,也不肯再与二皇兄一争,只是若再赶上,他不知如何应对才好,冷静接受他自是不肯,他但愿本身的母妃给他出运营策。

“自是当真,母妃何时利用于你?”

刘阳当真想想,继而摇点头,道:“没有。”既然没有,那就是实话,如此一来,他怎能不欢畅。

“儿臣于学问上多下苦功,赶上二皇兄所学,若能超之,自是更好,届时儿臣不但能应对二皇兄所问,还能发问一二,且看他如何再嘲笑儿臣。”说到这里,刘阳眉飞色舞。

阴丽华看着刘阳笑得那般高兴,不由莞尔而笑,牵着他的小手持续往前走去。

“与二皇兄逞口舌之能,胜之而引其嫉恨,抑或阿谀其数言,避其锋芒,不为所嘲,二者选其一,阳儿自个儿选吧。”

阴丽华见刘阳思惟如此清楚,心中甚喜,她笑着对阳儿说:“阳儿果然聪慧。阳儿既能如此想,又何必在乎二皇兄所言。既非愚,嘲又何妨?别人之言,焉足以摆布于你?”

这一年,刘阳八岁,师从经学大师桓荣,因其资质聪慧,又恭谨好学,甚得刘秀、桓荣等爱好,昔日里每有疑问处,总爱就教阴丽华,可克日来刘阳非常沉默,显得一副苦衷重的模样。阴丽华为此特地探听了一番,方知,本来几日前刘辅跑去处刘阳夸耀了一番所学,用本身所学之得把刘阳问得哑口无言,进而为此对劲不已,并加以嘲笑,刘阳是以深受打击,却未曾向阴丽华提及。

刘阳当真地回道:“儿臣今之所学,皇妹年幼未及,不学自是不知,不知并非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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