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志玄听了李恪阐发，连连点头道：“殿下贤明。那臣就服从殿下所言，耐烦等候就是。只是臣不明白，殿下为何要在本日与臣公开前去刘德威宅邸，这岂不是落下口舌吗？”
“……是。”
“那就是了，既然无一丝不当言行，有何不成？我等光亮磊落，又何必掩人耳目？就算陛下晓得了，又怎会见怪你我？陛下但是一个从不以言开罪之人。你我本有渊源，且同殿为臣。在这长安城中，却用心老死不相来往，事有变态必为妖，这才会引发陛下的迷惑和猜忌。”
“殿下何意？”
……。
李沐正埋头批阅堆积的奏折。
李沐听了，这才放下朱笔，抬开端来，“为何不能？莫非朕以莫须有的罪名，将这三人一举拿下，砍了他们的脑袋？那天下悠悠之口，还不将朕数落上几百年？”
段志玄这才松了口气，拱手道：“臣对殿下绝无贰心。现在臣为新军副帅，必能为殿下延揽两卫新军，以助殿下登上大宝。”
李沐蛮不在乎地随口说道：“那又如何？朕总不能不让人串门子吧？说些有效的。”
“没有！”此次段志玄答复得很果断。
“临时没有。但是陛下，总不能就这般听之任这吧？”
“你我可有向刘德威索贿或者有不当的要求？亦或者有不臣的企图？”
常绿云皱眉道：“你明显晓得他们聚在一起，必定不是为了喝酒谈天。”
对于李恪所说的话，段志玄又不明白了，“那殿下为何还要为刘德威驰驱、说项？”
李恪呵呵一笑道：“段军机觉得，这些事陛下会不晓得？这长安城中，另有谁不在陛下的掌控之下？就连你现在，在孤的府中，和孤聊了多久，陛下也一样晓得。”
李恪浅笑着点头道：“戋戋胡虏，纵有野心，也难以对抗大唐铁骑。现在大唐西北兵团，日夜整训、枕戈待旦。不消说五万，就算十万也很难冲破西北军团防地，突厥人不敷为虑。何况，孤要的不是突厥人的雄师襄助夺位，不过只是想吸引陛下的目光。归根结底，朱邪克勒也不过是个能够舍弃的棋子。”
看着怔怔地段志玄，李恪轻叹道：“如果棋子必须以可弃或者不成弃分别，那段军机和孤一样，都是不成弃的那种棋子。孤如果有一日登上皇位，还须仰仗段军机帮手。”
一边批阅，一边心中直抱怨。
早晓得当天子是这般辛苦，还不如当摄政王呢。
长史刘范悄悄来到李恪身后，肃手而立。
“嘤咛”一声，责怪道：“陛下，臣好歹也是长林卫大将军，可否为臣留些面子？”
“殿下放心，按殿下的叮嘱，卑职派出的人来自长孙府，长乐县主李丽质门下。卑职已经断根了统统与润王府的联络。”
段志玄躬身道：“殿下睿智，臣不及远矣。”
“你我前去刘府，为得但是为朝廷延揽人才？”
可惜，如果有个皇子，早些培养，就能早日摆脱，当个太上皇。
段志玄被此话吓得浑身发冷，俄然不应时宜地问道：“那臣是不是也是殿下的一颗棋子？”
李恪却摇摇对道：“不，千万不成。”
李恪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说着说着，李沐的嘴脸就不成话了，一把拽过常绿云，在她耳边呵着热气，“绿云，你说如何就种不上呢？是不是不敷尽力的原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