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你我必定相忘于江湖,我甘愿从未曾相濡以沫。
从今今后,这位表面固执的如同金刚不败,剥开面具却婉约和顺如水普通的女孩,必定会用一辈子的心伤为这两句话注释。
肖娴歪着脑袋奸刁的笑了笑,指了指心窝,说:“这儿很和缓。”
肖娴笑着举起手在头顶比划了一下,又道:“你站在这么高,我站在娘舅和爷爷肩膀上,还是要抬着头看你。我是蔡喜心中大智近妖的妖女,但是你在我内心又何尝不是个了不起的豪杰呢?我这辈子不嫁将军,不嫁福布斯胡润榜上的富豪,也不嫁权倾一方的封疆大吏,我如果要嫁,就必然嫁我心中的豪杰!大豪杰!能让我崇拜,能降服我这妖女的大大豪杰!”
“感谢你的衣服。我就留着做记念了。”肖娴拍了拍陈旧的羽绒服,笑着挥了挥手,说:“风子,再见了。”
实在这句话挺不拥戴现在的意境,但是他就是想到了。如水到渠成,或许文思泉涌,这句话就是呈现在脑海里。
她终究忍不住,两手捏着婚纱裙摆跑过来,一把推开庞闯哭着道:“停止!他是我的男人!”
肖娴走出几步,俄然间回身扑到他怀里,胳膊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嘴唇吻住他的嘴唇,舌头笨拙的伸了出来。
她笑着挥了挥手,此次真的分开了,走的断交的很,一步都没有转头。
全部教堂沸腾了!七嘴八舌不成思议的望着这对男女演的一出荒唐戏。两位配角却没有一点巴结下去的意义。
本来幸运甜美的笑容僵在脸上。肖娴悔怨不应时宜的问出这句话,如果顺其天然情到深处拥抱接吻,或许统统都会朝着另一个方向生长吧。
不能死守到最后的爱情,都不是爱情。以是陈欣瑶甩了他,李风恨归恨,却绝对没有吃转头草的心。就算他身边没有苏夭等人,就算他现在一穷二白,就算陈欣瑶哭了求着要回到他身边,他还是会嘲笑着一笑而过。
李风又摸出一支烟,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别的,手竟然有点微微颤栗。他狠狠的连抽了几大口,趴在水边护栏上,盯着肖娴沉默不语。
李风丢掉烟,把在大淘宝上买了两年的所谓的正品真维斯羽绒服脱掉。像是庇护本身小鸟依人的小媳妇儿,帮她穿上拉上拉链。
他看着肖娴光着胳膊,光着肩膀锁骨,白嫩细致的肌肤透露在北风里。和顺问道:“冷吗?”
这和爱不爱无关,这是他从小到大经历沧桑悲苦情面冷暖后骨子里沉淀出的高傲。
他拉着肖娴一向跑到后海边,站在这片有着一样沧桑,见证了西都城繁华昌隆的帝王湖旁,靠着水边的护栏,他问:“为甚么不奉告我你怀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