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老玄这么一说,我才明白,看来我娘之前受过的那些苦,竟然都是跟我有关,一想到这个,我内心就更加不是滋味了。
老玄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你身上的这股火,实在就是鬼火!本来,有着鬼火跟着,你一出世必定是活不成的。不过,巧不巧的是,你的命格竟然也是阳火之命,刚好与这鬼火同气连枝,以是你才气保全下来,要不然,恐怕这股邪火在你体内,你早就一命呜呼了。不过,你的体质固然是能够包容这股鬼火,却没法将之消弭,只能够与之并存,一旦你的精力遭到激烈的刺激,或者是肝火上涌,这团鬼火就会立即出来捣蛋!”
“厉……”随即,内里传来了一阵开锁的声音。
真一观的阿谁老道确切是叫境悯,因而我点了点头,猜疑地答复道:“应当就是我……”
“如此说来,不晓得可有将这团鬼火完整消弭的体例?”我不由问道。
那是一面玄色的旗号,旗号上面用朱砂龙飞凤舞地画着一个奇特的东西,像是图案,又像是一个字,我一时没有看懂。
我抬手刚要去拍门,看到那门上贴着一张紫色的宣纸,宣纸上用羊毫写着几个小字。
未几时,门从内里翻开,那老头再次探出头来,不过脸上的神采已经不再是方才那副死人脸,反倒是跟诈尸还魂了普通满脸的喜庆,瞥见我就跟瞥见了亲人似的,甭提多亲热了,弄得我差点懵了,我真思疑这跟刚才开门的那人还是不是同一小我。
老头子的这一通实际我听都没传闻过,完整没明白,被他说得云里雾里的非常含混。
老玄又是一笑,耷拉的长眉毛一扬,一脸奥秘地说道:“体例倒是有一个,就是不晓得你愿不肯意干!”
我一听他口气就晓得不对劲,就算他不是境玄,也必然跟他有某种联络,要不然反应不会这么大。
除此以外,那木门的门楣之上竟然还留有一个不小的神龛,奇特的是神龛里供奉的并不是甚么三清神像,而是放着一个圆形的玻璃鱼缸,鱼缸内里养着一黑一白两条大鱼。
“没错,泼天大火!本来,这是一个命格极硬的命相,火旺则气运旺,不过火命之人本来就是两个极度,火旺是功德,不过如果火太旺,就不但火烧人,还会伤己,于人于己都没有好处。”
而在师范黉舍里,也恰是因为我被王刚带人围殴,心中肝火中烧,这才变成了悲剧。
老头把我引进了院子里。
我听完以后一想,公然如此。
我七岁那年,恰是因为被黄鼠狼咬到了腿,内心焦急遭到了刺激,以是才会引发了那场大火。
我被老玄这话吓得一个激灵,背后出了一背的盗汗。我自小遭到九年任务教诲的熏陶,对于如此大胆的谈吐,天然是不肯等闲信赖。
听完以后,老玄不但没有一丝不测,反倒是一副欣喜的模样,“公然啊,该来的事情,迟早还是要来的。”
我内心不由格登一下,莫非这老玄竟然真的会未卜先知不成?
过了好久,木门才裂开一个小缝,一个老头从内里探出头来。
我看着这两句没头没尾的话,实在没明白甚么意义,只是这紫色的宣纸贴在门上,看上去实在不吉利,在我们故乡,只要家里死了人才会贴上这类色彩的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