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陛下每日用完晚膳,便在书房批阅奏折,直到夜深了才回到寝殿寝息。之前很受陛下宠嬖的妃子们求见,则是一概都赶了归去。
现在,顾炀尝到了,这是他演过再多的帝王或是高干,也没法获得的满足。他不再需求归纳别人的人生,在这里,他就是顾炀,顾炀就是他。
他有些头疼,身材的原主,就是被女人害死的。
第一次上朝时,他的内心实在遭到了不小的打击。固然之前他也演过近似的角色,经历过近似的场景,但是实在度是完整没法对比的。
他一句话便能够定人存亡,满朝高低都要跪伏在他的脚下,臣服于他。只如果男人,就没有不喜好权力的,没有尝过权力甘旨的人,不晓得其中的滋味。
顾炀有些怔然,内心充满着惶恐,他也看过收集小说,晓得甚么是穿越,可比及本身真的赶上了,才晓得那种无助和惶恐。
实在太后早就做好了筹办,等着顾炀上门诘责她,却没想到一日过一日,顾炀都没有呈现,明显她安排在顾炀身边的内奉养告她,顾炀一醒来就问过荷妃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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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的话,娘娘被太后娘娘赐死了。”内侍被顾炀一吓,再没有踌躇,一下子就说了出来,但是说出口后立即趴伏在地,瑟瑟颤栗着,就怕陛下一个不欢畅,迁怒于他。
自打那一日醒过来后,又畴昔了几日,顾炀竟日躺在床榻上养病,期间无数的妃嫔前来看望他,却都被他挡在了殿外。
表情的转换,让他身上的气势也模糊变得有些分歧。
对于如许的窜改,宫人们天然是乐见其成的,毕竟没有谁喜好过着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日子。只是陛下不但不再杀人了,竟然也开端不近女色了。
太后是不喜好儿子流连花丛没错,却也没有让儿子就此禁欲啊,本来因为顾炀收敛行动而感到欢畅的太后,已经开端烦恼对方是不是身材有恙。
顾炀沉默不语,寝殿中的氛围变得更加凝重,候在一旁的内侍和宫女们眼观鼻鼻体贴,一动也不敢动,只在内心替火伴感喟了一声。
太后顿时召来太医,旁敲侧击一番,就想问问荷妃那贱人下的毒,是不是会亏损了身子,导致陛下“不可”。
没多久,近身服侍的内侍和宫女们就发明,陛下仿佛有些变了,不再像之前那样,动不动就发怒砍人,宫里已经有一段时候没死人了。
其别人可不晓得陛下已经换了芯子,现在的他就是大楚国即位五年,残虐无道的霸主,顾炀。
不过他不敢掉以轻心,整日绷着张脸,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孔。这也是他为何不靠近那些嫔妃,当然有因为他本来就不喜好女性,更是怕被旁人看出他的窜改。
刚才那刹时的头痛,脑中闪过很多画面,接着脑筋就像被硬塞入一团影象,多了很多不属于他的畴昔。比及疼痛畴昔,他才晓得,本来那些影象是属于身材原主的。
对顾炀来讲,要扮演一个残暴君王很轻易,他十多年的演艺生涯中,大半的时候都在演反派,现在让他演个暴君,实在是再简朴不过。
身材原主纳了个新妃子,却在妃子承欢的当夜,被妃子给毒死了。一想到这里,他便展开眼睛,对着守在一旁的内侍问道:“荷妃呢?”
不过现在的顾炀,已经没有挑选的余地,他只能硬着头皮,扮演着世人眼中的残暴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