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言发来短信:如何还不睡?
前台仿佛已经风俗了这小我的跳脱,对她说:“查尔斯,这是蜜斯是史蒂夫的客人,来自中国。”
明显西方人不太懂东方人的恭维,的确要手舞足蹈起来:“哦?你这么以为?被东方人歌颂了菜品!这家店公然被上帝眷顾了!”
但是,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失落。
门是关着的。
对方畅怀大笑:“嘿,真是个听话的孩子。”
吃了饭,看着左言放在阳台上的跑步机,她有些跃跃欲试。但毕竟房间仆人不在家,她感觉动那里都不太好。万一猎奇心越来越重,很轻易向变/态的方向生长。
西方男人对前台大呼:“天呐,她真的是来办公的?她是谁的客人?”
查尔斯松开她的胳膊:“抱愧抱愧,弄痛你了吗?你们东方女孩好荏弱……说真的,你看上去只要15岁,我实在没想到……”
躺在床上,收到左言的新信息:别多想,见招拆招。记得上闹钟。晚安,勿回,关机。
凌晨醒来,左言已经去上班了。客堂桌上除了车钥匙、门卡以外,另有一盒牛奶和一盒麦片。
冯棠棠背包里的那份条约有多重,她的压力就有多大。
查尔斯头也不会,用手向后做了个ok的手势。
冯棠棠摸摸脸,面膜都快干了,从速回了一条:这就睡。
冯棠棠不置可否:“是不是专业,还是等我们坐到办公桌前再好好聊吧,查尔斯先生。”
因为比料想中的更早出了咖啡厅,她只好背着条记本电脑在合作公司的门口转悠,趁便感受下美国人的午休。
她向来没见过男生穿衬衣款的寝衣,松松垮垮的只系了中间两个扣子,堪堪遮住胸前的两点。湿漉漉的短发滴着水到锁骨上,再划过他的胸膛,使得棉质的衣服半透不透,勾画出他腹肌的表面。超低腰的居家裤直接透露了人鱼线,顺着线条向下的部分……让人底子没法不去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