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候爷已被下死牢,明日中午与诸位一同,处斩!”御林军统领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如同惊雷在世民气头炸开,中午……处斩……?孟芷菡当场懵了,嘴角微扯着,满脸的难以置信。
楚芊兰恨恨地一咬牙,满目仇恨,恍若一个无底的黑洞,只剩下痛恨和绝望:“……是。”她昨日摘上面纱看过,脸上的饭桶已有消减,可褪去的那些毒疮却留下了疤痕,不管她用如何上好的玉肌膏都没有效,反而有减轻的趋势……
“来人,把他给朕拖下去,明日中午当街处斩!孟氏一族满门抄斩,女眷充当军妓,如有有身,生下男胎马上正法,生下女胎世代为妓!现将一干人等全数收押,查封定国候府,拖出去!”
“免礼,两位少爷,当时这定国侯是如何亲口招认的?”月皇开门见山,东方曜面色一凛,将事情的颠末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如何?她下在你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开?”轩辕玦蹙眉,没有把后半段话说出来,实则他前些日子亲身去隐家拜访寻药,但是对方当得知下毒人身份以后却直言此药无解,乃至最后没好气地来了一句“有解药也不会用”,这句话放在那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隐少爷身上,的确是匪夷所思。难在他今后还要倚仗隐家,不敢翻脸,此事也就只好作罢。
楚芊兰迷惑:“凤阳王?”
“不——陛下,臣的妻女是无辜的!您放过她们,陛下——”
此时站出了几名常日里以定国侯马首是瞻的大臣,月皇早就推测本身一旦如许做,定会有人出言禁止。
“不好了夫人,外头有多量的御林军将侯府包抄起來了!说是要查封!”老管家连跌带撞的闯进了定国候老夫人的屋子,劈脸就说。
月凌殇和东方曜对视一眼,上前只是单膝跪下,却无人指责他们失礼。
“定国侯,你太让朕绝望了!”月皇一声雷霆怒喝,在场大臣皆抖了一抖,本来还筹算为定国侯讨情的大臣踌躇再三,最后还是乖乖退回了原地,不再发言。
“你胡说,我父亲如何能够叛国!”孟芷菡喊着扑向那统领,后者悄悄一闪,连瞄都不瞄她一眼,正色道:“定国候通敌已是铁证如山,更有皇上圣旨在此,孟蜜斯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