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年他再见谢瑾宸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栖霞山。
谢瑾宸深深地望着他,“若能分开这里,便与舒兄共饮三日三夜,不醉无归,好不好?”
舒白迷惑不解。
——我决计而来,赊一段山川的情怀,故作萧洒之态,不知可否入君眼中?
下一刻唇便被一双温热的东西覆挡住了,唇齿间还带着花蜜的暗香。工致的舌叩开他的唇齿,将一点温热的东西送入他口中。他要推拒,那舌如此的强势,将那东西直送到他喉间。他只觉一脉冰冷流入胸腹中……
舒白惊奇的无以复加,这小我不但熟谙他,还认出他的身份?是甚么样的人竟能探知九天碧落上的动静?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令谢瑾宸心尖滚烫,想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又怕太用力弄痛了他,“舒兄。”
他起家扶起舒白,目光里尽是焦心,“舒兄,你还好吗?”手抚着他胸口为他顺气。
“你连本身为何而生都不晓得,却妄图结识我谢家儿郎,岂不成笑?”
“嗯?”
他并没有悲观,隔年,仍然侯望在他必经的路上。彼时恰是天朗气清,秋高云淡。还不是银杏树叶黄的时候,他用术法将越女溪两侧的银杏叶尽意竭变成金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