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顾南宫书墨是否在旁,上去就给了唐影一耳光,“叛徒,想不到你也有明天吧!”唐影是唐风的亲弟弟,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可到头来就因为父亲没有把掌门之位传给他,他竟偷了唐门珍宝还杀了父亲。别说是亲弟弟,就是亲儿子,这等叛徒也毫不能宽恕。
“唐风鄙人,可否请贤侄引见高人,唐门必有重谢!”比起措置一个叛徒,唐风当然更看重唐门的宝贝。如果真有人能解此暗器,那他会不吝统统代价将其收为己用。若不然,就只能将其毁去。
“好,好!这趟来幽州,不但处理了叛徒,还能结识贤侄这等人才,可贵,可贵啊!”两人脾气相投,倒有几分忘年交的意义,撤除唐影之事,倒也相谈甚欢。
不过唐风因为另有门中事件需求措置,不能在蓟县久留,以是吃过饭,命部下弟子押着唐影就要拜别。
“唐掌门无需如此客气,长辈少有出门,不晓得甚么江湖端方,可也知唐掌门在江湖上辈分高贵,长辈久仰已久,论年纪长辈和掌门子侄同龄,不如今后就以名字称呼长辈便可!”南宫书墨的自谦让唐风感受很受用,也不再与他多客气。
“甚么?”唐影的话令唐风也是一惊,据唐门前辈记录,“凡身中‘牛芒锋’者,入体必死。”可唐影这话分时是奉告他,面前的年青人不但中了“牛芒锋”乃至还活了下来。
“是!”南宫书墨朝风五一点头,风五回身出去,不一刻就将唐影押了上来。这会儿唐影被人反绑着双手,低着头一脸的寂然。当见到坐在上位的唐风时,就像是瞥见了鬼一样,大呼一声回身就要往外跑。
“是,长辈在六岁时曾身中‘牛芒锋’,机遇偶合之下,被人所救,这才得以保住一命!”南宫书墨眉头一皱,说出这些不知这位唐门的掌门会不会将他灭口,毕竟连他都晓得“牛芒锋”还是唐门珍宝,外间传闻中者必死,没法施救。
唐风落坐后,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从中拿出一根细如发丝的暗器“牛芒锋”放于桌上,“贤侄,我也反面你客气,你传信送来的这个暗器,确是我唐门统统,那唐影现在真在你手上?”
在唐影出去时,唐风并没有顿时认出他,毕竟面前的唐影声音边幅都和之前大相径庭,可那双暴虐的眼神,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当初就是如许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侧重伤之下的父亲,他又如何会健忘。
“唐门现任掌门唐风,见过南宫少爷!”唐风回以一礼,并没有矜持掌门的身份,而给南宫书墨尴尬。
可那里能让他逃掉,风五一脚踢在他的膝窝处,直接给他踢跪在了地上。“你,你们说话不算数!会遭报应的!”唐影目睹逃不掉,狠狠的瞪着南宫书墨。
“哈哈哈,唐风,你个废料。你武功不及我,连暗器的制造利用也不及我,可父亲却恰好将掌门之位传给了你,我不平。现在落在你手上,大不了一死。你觉得我会怕你不成!”唐影已经没有退路,既然都是死,他也要骂个痛快。
可就在唐影被押上马车前,他俄然对着南宫书墨大喊起来,“你是如何解我唐门暗器‘牛芒锋’的,现在我已必死,还请你让我死个明白!”
看着唐风递过来的令牌,南宫书墨并没有推让,这也是他和幕晨雪筹议好的,多个朋友多条路,今后说不定甚么环境下就会有需求朋友互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