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大早,幕晨雪才起床,府门就被人敲的震天响,守门的下人来报,说是庆王府来人请二少爷和二少夫人马上回府。
幕晨雪也没有穷究,毕竟这里是都城,现在庆王和宣王、景王相斗的短长。这本就只是一件小事,如果被人挖了出来,揪着不放,再诬捏一下,只怕会边累了庆王府。
屋里除了庆王府的人,还坐着一家人,男的看上去六十多岁,头发早已斑白,身材痴肥,一看就是脑满肠肥之辈。女的年纪很轻,只要四十多岁,因为化了浓装又哭的悲伤,这会儿装都花了,一脸的脂粉和在了一起,就像是马戏团里的小丑一样,不谦让人直视。
幕晨雪只得包了些点心、茶水,和南宫书墨在马车上用些,赶着回了庆王府。人还没等进外院书房,就闻声一片的哭声。
“他们是庆王妃的娘家人!”一句话就将这些人的身份奉告了老婆。幕晨雪了然的点了点头。既然是庆王妃的娘家,按理说那就与他们没有太大的干系。可庆王爷明知如此,却仍派人请他们回府,可见必是产生了甚么大事。
反而是户部交给宣王以后,亏空不见添满,却比之前更加不堪。多番比较下来,这三个皇子中,最令皇上对劲的不是宣王和景王,而是一贯不被皇上看好的庆王。
“雪妹心肠仁慈,可也不能认人欺负了去。总要警告一二。免得如许的事接连产生。他不敢来寻你,只怕会累及九弟和岳母!”南宫书墨最是见不得老婆受委曲,非论这个给老婆委曲的人是谁,他都会让此人生不如死。
这些事幕晨雪在过后才奉告南宫书墨。“雪妹,如果你真不喜好,那为夫自会寻个借口送他回幽州!”因为幕晨雪的干系,以是南宫书墨很少称呼幕谦为岳丈。
幕晨雪看了南宫书墨一眼,两人忙加快脚步走了出来,先给坐在主位的父亲施礼,又给兄长南宫勋和郡王妃见礼,这才坐了下来。
妇人的身边另有一名年纪更轻的夫人,看上去二十多岁,挺着个肚子,像是已有五个月的身孕。只是这些人幕晨雪并没有见过,完整不熟谙。只得拿眼睛看向夫君。
幸亏这件事情并没有托得太久,很快幕谦就命人来给幕晨雪传了话,只说那天是大夫人不好,让她不要放在心上。至于本身的错误,是只字未提。
“如许的女子倒是令朕也猎奇了起来,女人出嫁,不过是想着为娘家争得一份荣光,可这位二少夫人倒好,不但不为父亲争夺,乃至还成心打压,当真是奇特的很!”皇上对幕晨雪的印象虽特别,可比起每天措置之事,也并未引发他过量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