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上位的大老爷和大夫人请过安。幕晨雪悄无声气的退到了一边。八哥儿拿着母亲新送给他的玉佩向九哥儿夸耀,倒是九哥儿,一脸的无所谓,只是微点着头,眼里却连一丝的羡慕都没有,让八哥儿好生绝望。
至于配饰,幕晨雪身上倒是没添几样,而是给娘亲程氏添了一些。乃至是九哥儿的腰间也多了一件用羊脂玉打磨的挂饰。款式固然简朴,可若论水种玉质,竟然比八哥儿身上带的还要好上一些。可因为并没有八哥儿的大,倒没引发大夫人的重视。
如果这个期间的女性都受过和幕晨雪一样的划一教诲,只怕幕晨雪的总总也就不那么惹人重视了,这就是所谓的物以稀为贵。毕竟如许的女性在现世社会多如繁星,底子不敷为奇。
除夕这天一大早,三姐儿幕兰婷总算是被解了禁足,能够出屋来上房存候。看着一身新衣的二姐儿幕兰芳和五姐儿幕晨雪,她眼里只要妒忌。被禁足了这些日子,娘亲马姨娘又被罚了半年的月例,大夫人以此为借口,过年了也没给她做新衣,以是三姐儿只能穿客岁的旧衣裳。
“五mm是初学,等过个几年,工夫自不在我之下!”二姐儿只当幕晨雪是客气,以是答复的也比较疏离。
方氏看着一脸落没的儿子,内心也在滴血。可她被休离府,回不得娘家,只能厚着脸皮懒在幕府。幸亏大夫人看在其父的面子上,并没有将其赶出府。可这呆了也足有一年多的时候,大夫人也越来越没有耐烦。而大老爷更是冷酷了很多,之前出府,多少还会叫上曹扬铭。可自打入秋今后,就连一家人去庙里进香都没有叫他们同往。只怕这幕府她也要呆不下去了。
岁除之日前,佟江帮着五蜜斯幕晨雪,收伏了诚子等几个小乞丐。虽说这些孩子甚么都不会,一时半刻的还帮不上店里的忙。可正月里堆栈的买卖本就不好,倒能够趁着这段时候,好好的练习他们。
幕晨雪倒不在乎,可三姐儿却“呲!”了一声,一脸的不屑,“二姐姐这是没瞥见,五mm的绣活儿那里能和你的比,母亲前些日子还说五mm的绣活差能人意,得勤加练习呢!”这三姐儿不打击幕晨雪,只怕连话都不会说。
而自打进了腊月二十五,大夫人见到姨娘、庶女们也不再冷着一张脸。过年了,非论贫富人家都有个风俗,“过年不责打孩子!”也是为了讨个吉利。虽说大夫人有些不甘心,可看在大老爷的面子上,她也必须装出一副贤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