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醒了。”一个兵士打扮的人走过来道。
“他……他说,他等着将军打败他的那一天。”兵士答复道。
“熬你妹啊。”荆易想痛骂,但是现在连张嘴的力量都没有了,满身高低被一种奇特的痒所包抄住,没法将重视力集合起来。满身高低像是万千蚂蚁在爬动,在撕咬着,痒中带着微微的痛苦。荆易对于冷和热的感受已经变得麻痹起来,现在仅剩的只要那不肯意屈就的意志了。在第四次水变得热起来的时候,荆易已经完整麻痹了,四周的冷与热仿佛与他没有了半点干系,统统都仿佛是昏黄的,让人没法清楚的感受。
“我现在觉的除了衣服变成了布条以外,再没有别的窜改了。对了,我此次又睡了多久?”荆易无法的笑了笑。
“赤着上身的儒雅男人?”姜军的脑海里闪现出了姜辰的模样,“那他有没有说甚么?”姜军诘问道。
姜军端起一箩筐的药材洒到了汤里……锅里,笑嘻嘻的看着荆易道:“易公子接下来可要忍住了哦,接下来这水将会变得时冷时热,如果对峙不住就奉告我,我会停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