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刀卡在一处坚固的鳞甲上,那是一只八米多长的庞大焰尾鳄,这头老怪物的尾巴足有半米粗,上面燃烧的火球有脸盆大小,一尾巴就甩在雷恩胸口,上面炽热的高温起码两百度以上,雷恩只听得嗤的一声,胸前皮肤焦黑恍惚,一根肋骨都露了出来。血肉焦糊的味道让焰尾鳄认准他为目标,伸开血盆大口,一个可骇的火球吐了出来。

“雷恩!”

雷恩死猪一样躺在地上,强展开眼睑盯着那块熟谙的、该死的柱子岩石,恰是他的初始之地。

幸亏堆积在四周的焰尾鳄全都插手到鳄群当中,想要从平地到这里起码要破钞两个时候。

满盈在烈火与血肉中的雷恩再也抵挡不住巨山般压下的颓废,充满裂缝的太刀卡在焰尾的头骨中拔不出来,扑通一声向后倒去。

“眼镜!”雷恩声如啼血,一脚踹飞一只幼生鳄,在踏前斩的加快下冲畴昔,吼怒一声收回一道圆月斩。

褐色的岩石被染的猩红,焰尾鳄的尸身堆成小山,刺鼻的血腥味刺激着雷恩的大脑,他规复了一丝腐败:胜利了?

眼镜浑身浴血,戴着的黑框眼镜不翼而飞,左眼一道庞大的血痕将眉骨都抓下一块,眼皮紧闭,红色的浓水从内里淌出来,这只眼瞎了。

“该死!”钢塔背后的刘庄一愣,怒骂一声后反应过来仓促撒腿跟了上去。见状雷恩和眼镜也不游移,腚前面另有一群死神,身上的伤口仿佛不那么疼了,抢先恐后嗷嗷的跑上去。

另一旁的眼镜因为雷恩吸引走最强大的一只焰尾鳄脱困而出,一串飞刀接连不竭的轰击在焰尾鳄后脑上,可惜这底子不见转机,小小的飞刀在焰尾鳄巨大的身躯面前,就算没柄而入也刺不破皮层。

刘庄死死地抱着胸前那团忽明忽暗的红光,就算在战役到了最危急的时候他也没罢休。雷恩看着那团光,阴冷的问道:“那是甚么?”

刘庄鄙陋的靠在钢塔背后,手上光芒闪动不断,一颗又一颗火球砸向焰尾鳄的脑袋,可这些焰尾鳄对火焰的抗性很高,这些火球只能对它们形成行动上的滋扰,就连那气势如虹的烈焰之柱也伤不到它们分毫。

咔!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