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电话,很快,那边就有一个好听的声音传了过来。
安洁先是一愣,然后拍了拍我后背,她一向都当我是弟弟。
江悄悄白了我一眼,“你干的功德,你还问我啊?”
不得不说,安洁的酒量的确短长,我都喝的有些晕乎了,她还是面不改色。俗话说,酒后吐真言,我喝的略微有些醉了的时候,各种话跟豆子一样往外倒,边说我TM还边哭,真尼玛出息了。
“哎哟,你如何啦?大男人的。”安洁笑嘻嘻的走了过来,看着我摇了点头。
杨柏鲲,不可。赵凯俊,也不可。田兵,卧槽,如何通信录里都TM是男的啊。我再翻了翻,发明了苏巧的电话,我一想,算了,苏巧晓得这事估计直接就不睬我了。
我在班里常常听人说谁谁谁坏了,去打了个药流,流下了一大块肉瘤,我那光阴听都感受恶心,没想到这事真的产生在我身上了。不过我可不敢让她把孩子生下来,我妈非要把我大卸八块不成。
“那……那如何办啊?”
江悄悄一听,从速点头,“不要啦,你一个大老爷们的不便利,我找我闺蜜陪我去就行了。”
“哟,小弟,这么久了才想起姐姐啊。”
“不成能。”我用力的摇了点头,表示不信赖。
“嘟……嘟……”
听到这个声音,特别是姐姐那两个字,我不晓得如何了,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看到这条短信,我感受身上的力量一刹时被抽暇了,我冷静收起了手机,感受脑筋都转不过来了,明天产生的统统太快了,快到超乎我的设想,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江悄悄说今后不要再找她了,本来我俩方才有些苗头,如何会如许就断了?
仿佛是听出来我话里的哭腔,安洁忙问道,“你如何了?这么大的一小我还哭鼻子啊,你在哪,我过来找你吧。”
踌躇了一下,我还是按下了电话。
我把我跟江悄悄的熟谙颠末,然后我们俩之间产生的事情都给安洁说了一遍,安洁听到前面,神采都变了,她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把我还给吓了一跳。
“这是我爸。”江悄悄在一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