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间缭绕着草木的香气和泥土的气味,仿佛与神木的体质产生共鸣,在极致快-感中,一股庞大的元素之力如海潮般翻涌而出。

伊维感受本身的左睛如同火烧普通疼痛,体内的欲望却没有涓滴冷却,反而更加高涨。

尚可用生果雕了一个死人头,然后在它头顶插上一个十字架,放在太阳下暴晒。

伊维将披风往前一裹,起家走到他身边。

一群小精灵从各个角落蹦出来,欢脱地钻进林子,一眨眼就不见踪迹了。

“能够是虫子叮的。”还是一只人形巨虫。

睡梦中,尚可感受仿佛有一双大手正在他的身材上游走,一波波热浪不竭向他袭来,下-身被大力侵犯顶撞,炽热而熟谙的气味,紧紧将他缠绕。尚可想要展开眼,但眼皮像被黏住普通,只要无尽的暗中和连缀不断的快-感。

实际中,伊维不敢越雷池一步,但在梦中,他可觉得所欲为。自那晚以后,伊维每隔一两天都会做一场春-梦。树屋、花海、湖泊……到处留下了他们欢-爱的陈迹。

比如身中火毒的莱蕾,具有精灵少有的火系天赋,能够谙练操纵火焰。又比如左眼不能视物的灰瞳,却具有一只超等视觉的右眼,射箭几近百发百中。

伊维呼吸一窒,脑中再次闪现不应时宜的画面。面前的精灵,在他梦中,不知被他侵犯了多少次,近似的陈迹遍及他每一寸肌肤,包含最私密的部位。

明显是在做梦,为甚么感受如此实在?尚可大口喘气着,未经人事的躯体,在男人不知倦怠的开垦中,变得越来越敏感,每次深切,都让他忍不住颤栗。身材被抱起,在最后一次狠恶的撞击中,尚可低呼一声地醒过来。

正在这时,一双有力的手臂俄然从前面圈住他的身材,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后颈处。

伊维在他唇边流连,虔诚般的低喃:“尚可,我情愿为你去死,只要你让我留在你身边。”

看着尚可皮肤上混乱的陈迹,伊维呼吸短促,伸出颤抖的手指,悄悄触摸他的脸,然后俯下身,顾恤地亲吻他的嘴唇,低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尚可正在察看他的眼睛,不想俄然被监禁腰身,然后用力穿刺,刹时齐根没入。

伊维的左眼排泄鲜血,脸上的血丝如岩浆般活动,一红一金的眼瞳,看起来有如恶鬼,但他本人仿佛没有任何感受,整小我完整沉浸在欲望中。

“伊维,你没事吧?”尚可细心打量他的神采,感受他仿佛并没成心识到本身利用了“梦锁”,不然应当不会暴露这类晃神的神采。如果一小我具有激烈的意念,梦锁是能够在偶然间启动的,连施法者本身能够都觉得只是一场浅显的梦。

尚可见伊维规复腐败,心中松了一口气,随后便在怠倦中昏了畴昔。

尚可浑身酸痛地走出树屋,发明或人竟然不见了,只留下两颗氧灵珠和一张写着“等我”的字条。

洗完后,尚可回到岸上,撩起长发,手指闪现邪术的光芒,头发上的水化作一颗颗珠子,漂泊在他周身。

“我要去林子里汇集种子,你去吗?”尚可问道。

伊维缓缓收回灼人的视野,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这颗“死人头”如成心识,内心必然是崩溃的:我到底做错了甚么!

第N次从高-潮中醒来,尚可只感觉浑身黏糊糊的,翻出一套换洗衣物,趁着夜色跑去湖边洗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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