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感谢你听我说这些。”
第二日,霜月白还是闭门不出,回绝见客。
她顿了顿,接着说,“跟我的mm没有任何干系。”
我与贺十三娘到悬牢的时候,天幕压得很低,只要几只乌鸦在沙哑地叫着。
“她为了做家主,吃了很多苦,你晓得吗,那种药一旦吃下去,就再也没有转头路了,我的姐姐……她变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
“你在看甚么?”
“真是好笑啊,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就这么等闲地想要来决定我们的将来。”
我茫然地盯着她,心想这有甚么好的,那里好了?
这让原本来说教的五位族老被打得措手不及。
“你真的和他们很不一样。”霜如墨说。
“我只是想保护姐姐的位置,只要我姐姐才配做家主。他们不配,统统人都不配……”她说着,腔调有些凄苦,“你也是女子,你该当明白我的,对吧?”
“可仙藻另有很多女子和我们有不异的遭受,她想要窜改这统统,以是她挑选了一条最艰巨的路。”
“好了,现在没人了,你说吧。”
雪国诸城分庭而治,共同臣服于血缘纯粹的嫡派,也就是霜氏一脉。
我实在是猎奇,就不自发问了出来。
霜月白这会儿没工夫理他们了,因为他在悬牢鞠问霜如墨。
这一部分混血的若磐族只是比浅显人略微不怕冷一点,不像仙藻这边嫡派扎堆,十个百姓里六个都姓霜,赤脚赤膊都不感觉冷。
五位族老吃了闭门羹。
“是。”
腔调轻松得像多年未见的老友普通,熟稔天然。
他们除了是来刺探关于浅显人也能继任家主一事是否失实以外,还是来刺探五位族老对这任家主是甚么态度。
大抵是谁都没有推测我会这么直截了当。
他恐怕我下一刻就抽出定魂针往霜如墨的脑袋上刺。
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我看他们就是怕我一怒之下打死霜严,这才不让我去。
我有些游移地点点头,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
“我们的父母身后,其他四个族老看我们姐妹孤苦无依,就想做主我们的婚姻,在我们嫁出去后好夺走我们这一脉的产业。”
夜千绝没事做就跟去凑热烈。
虽说大部分都是若磐族人,不过近些年因和外族通婚,血脉已经混得相称淡薄了。
“家主,此令于理分歧!”
而我则与贺十三娘在花宫看杂书。
“……”传音蛊那头,霜青花默了半晌,才说,“我做家主是因为我想做,我的野心让我不甘心只做个每天熬药的族医。”
或者说是一向盯着我后颈脊骨的定魂针。
本来如此,我蹲到她面前,细心地察看着她。
“为甚么要残害家主?”霜月白问。
“不错,”就这么没头没尾地夸了一句,就睡着了。
我同贺十三娘说这事的时候,她笑得花枝乱颤。
我将她摇起来,“你先奉告我,你为甚么要对于家主?”
油滑的三族老将功德的王谢望族都打发走了今后,才差人去寻家主过来议事。
“那里不一样?”
我与她实在是有太多类似的处所了。
霜如墨神采一僵,差点都不会说话了。
听到我这么直白的话,不但是她愣住了,就连我身后的几个男人也愣住了。
“姐姐一开端,只是想替我谋一个前程,并不想掠取阿谁位置。”
霜如墨好不轻易才止了笑,“让他们走,我就奉告你。”
第一日,霜月白闭门不出,回绝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