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问接过了信,公开里微微挑了挑眉,倒也没有推拒,直策应下了。

微微皱了眉,楚问没有逗留,回身又走了。回到本身的小帐篷里时,她内心俄然有些烦躁,也说不上来是为了甚么,但就是有些坐卧不宁。坐不住就又站起来在帐篷里来回踱了几圈步,楚问左思右想,毕竟还是一掀帐篷帘又出去了。

因着这些日子每日过来送晚餐,楚问本已经和贺兰然大帐外值守的军士们混熟了,常日里再来送饭几近已经不消通报。不过明天时候明显是太晚了,楚问过来后门口值守的军士还是失职尽责的通报了一声。

晚间的虎帐仍旧灯火透明,贺兰然的中军大帐几近就是在虎帐的正中间,四周巡守周到。楚问走出去后只是在原地站了几分钟,中间就有两三队兵士巡查而过,巡查路过的兵士们看她一眼,又冷静的分开,然后很快,下一队人马又来了。

分开大半个时候后,楚问再次来到贺兰然的大帐前时,帐篷里的蜡烛仍旧没有燃烧。不消想也晓得,这位勤恳的将军大人必然还没有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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