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伤不碍事,用些药酒,您再好好养几天就没甚么事儿了。”年青的军医为贺兰然揉了脚上的扭伤,他没林军医那样和贺兰然熟悉,不敢冲犯将军大人的严肃,便恭恭敬敬的禀告。比及贺兰然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后,他才谨慎的清算了药酒分开。
无法,贺兰然长长的叹了口气,手上磨蹭着玉佩的行动毕竟是停了下来。再次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玉佩,贺兰然终究不再踌躇。
表情烦躁的又坐了归去,贺兰然踌躇了好了一会儿,毕竟还是叹了口气。扬声让内里的亲卫送了支拐杖来,贺兰然在帐篷里拄着走了两步尝尝,然后就一瘸一拐的往楚问的帐篷去了。
听了贺兰然的问,杨参军仍然点头,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标兵队不归他管,平常他也不会晓得标兵们带返来的动静,不过此次是有关军粮的,如果真有动静,标兵队长必定会在第一时候奉告他的。
想通此节,楚问也放下心来,本来还撑着的身子也放松下来靠在了床上。目光无认识的盯在了劈面林军医那白了大半的山羊胡上,楚问俄然想到:这虎帐里的军医固然多,但还就数这林军医的医术最好了,不然他也做不了将军大人的专职军医。可现在将军大人明显也受伤了,却还是在第一时候把人给打发到她这里来了。这能申明将军大人之前只是嘴硬心软,实在也是很在乎她的吗?
贺兰然抿着唇在椅子上呆坐了一会儿,俄然伸手从衣领里拉了条红线出来。起初楚问想脱手找的东西,就这么大大咧咧的透露在了氛围中——那红线上悬着的,公然就是当日楚问在江州送给贺兰然的那块玉佩。
接下来很快,没等林军医的唠叨念完,带伤驰驱了大半日的楚问毕竟还是撑不住了。倦意如潮流普通袭来,毕竟让这个放松下来的人脑袋一歪,靠着床睡着了。
楚问苦着张脸扭头不去看林军医。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许看到身子,即便对方是个大夫,即便对方的年纪差未几都能当她爷爷了,楚问还是感觉各种不适应。转念想起这林军医还是贺兰然的专职军医,内心便更多了几别离扭——将军大人身在疆场,这受伤的时候必定少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