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动静时,贺兰然怔愣了好一会儿。好久,她眨了眨眼睛,几近不成置信的开口问道:“你刚才说甚么?”

这般想着,贺兰然也就自欺欺人般,毫无压力的点了点头。

但是现在,为甚么要把高玦也一同传召回京呢?贺兰然一时候另有些想不通。

传信兵满脸的冲动高兴,听了贺兰然的话后毫不踌躇的大声反复了一遍:“回将军,今早才从燕国传来的动静,燕国的天子在一个月前的秋猎中遇刺,以后一向昏倒不醒,拖到五日前终究伤重不治了。现下燕国正值国丧。”

又旬日,朝廷传令青龙军,命青龙军主将贺兰然并河阳王高玦、渔阳王高璜一同回京。

高璜高玦都跟在她的身边。不过出了虎帐,这两人倒是对劲装甚么的没甚么兴趣,便都换了一身广大简便的常服悠然的骑着马。此一次,因着这几个月来的战事,高璜劈面前这个能谋善战的女人也是多了几分佩服,言语间倒是少了些当初的骄易。

贺兰然心下虽是焦心,但也由得这两人玩耍。她晓得,皇室中人等闲是离不得中州的,现下可贵能够行走在这大好国土中,他们想要多逗留玩耍几日也是普通。并且提及来,她实在比这两兄弟更不肯意入京,那边等着她的会是甚么,不消想她也能猜个七八分。

高玦听了高璜的话,仿佛也想到了当初借衣服的那场闹剧,不由嘴角微扬。他昂首看了看江州城门,想了想,问身边的贺兰然道:“贺兰将军,这江州城内有我们一个朋友,今次可贵路过,不如去她家看看如何?”

带着这些许的纠结,贺兰然和高璜高玦两兄弟一同踏上了回中州的路。期间贺兰然满腹苦衷,倒是高璜高玦两人一起不紧不慢的带着她游山玩水,半点儿被圣旨传召的紧急感都没有。偶尔到了甚么好玩儿的处所,这两人还会逗留两人,玩个纵情才肯分开,那落拓的模样仿佛他们本就是出来游山玩水的。

心念电转间,想明白了这很多,但是贺兰然的表情却也算不得轻松。她目光淡淡的从大帐里尽是高兴的世人脸上扫过,内心想到的倒是还留守在平城的高璜高玦两兄弟。哦,对了,另有当初那些来传旨,却被陈副将他们扣下的御林军和传旨寺人。

提及楚问,贺兰然内心便很有些愤怒。两人好歹订交一场,成果此人一走半年,倒是连封信都未曾传去定州。纵使贺兰然不肯意承认,但究竟上她却还是恼了,恼此人一去便没半分音信,更恼本身竟然在心底还存着几分牵挂,总免不了去想她。

贺兰然回到大帐时,见到的不止是满头大汗却奇异冲动的传信兵,青龙军中的大半将领竟然也都到了。她一时有些不测,还没来得及反应呢,就听单膝跪下的传信兵已经神情冲动的开了口:“将军,燕国的天子死了!”

贺兰然内心正有些乱,不晓得该不该前去。这时候既然有了高家兄弟的发起,便也为内心的别扭找了个借口——是高玦说要去的,不是她主动要去看那家伙。

晌中午分,俄然又有传信兵仓促而来。贺兰然听到动静时还在校场的高台上察看练兵,闻讯仓促交代了中间的小将两句就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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