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高璜满心猎奇的时候,却听那仆人回道:“女人如果想寻我家公子,那便去中州好了。届时女人再找人问问,想要联络上我家公子想必不是难事。”因而听了这话的高璜更加被那满心的猎奇惹得抓心挠肝了。

骑马驰驱了一天,纵是风俗了顿时交战的贺兰然也多少有些怠倦,不过此时却也没有多少睡意。她只是靠在床边,视野穿过未关的窗户向外,直落到那乌黑的天涯。

贺兰然来不及想高玦这话是甚么意义,就瞥见那人已经先行一步,只留了个背影给她。

高璜和高玦一起的感受都挺奇特。他们从进门起一向被那小仆人领着,一起走来便感觉这楚府实在不小,并且修得也是精美文雅,比起他们俩的王府来讲也是不遑多让的。商贾之家多充足,把宅子修得好些不敷为奇,让两人奇特的倒是这一起上他们竟然没瞥见几个下人。便是算是做饭的厨娘、路边的扫地大叔、再加上偶遇的两三个小丫头,这偌大的一个楚府,他们一共也只见到了这么六七个下人。

自小被前呼后拥着长大的两位王爷看着这空落落的府邸,深深地感觉不普通了。倒是从小长在军队中的贺兰然没觉出甚么不对来,起码她感觉这楚府里现在连个仆人都没有,留这几个下人把守打扫也就够了。

听问,高璜的内心固然还带着几分嘀咕不肯定,但大要上倒是一派淡定的问道:“我们是楚问的朋友,正巧路子江州便来看看她,她现在在府中吗?”

谢过仆人后贺兰然入了客房一看,这房间安插得倒也不错。床榻、衣柜、桌椅、屏风甚么的,一样很多不说,还样样精美。屋子正中那桌子上摆放着茶壶茶杯和一叠小点心,贺兰然伸手一试,那壶中的茶水竟还是温热的,想必是刚来人放上的。

当时高玦和高璜内心都有些犯嘀咕,不过这半年来在定州疆场上也算是和贺兰然神交已久,对于这位将军大人多少有些体味。以是固然有些不明以是,但到底都没说甚么,对视一眼后便老诚恳实的跟着贺兰将军走了。

从见到楚问的第一面起,她就没感觉她是个贩子,即便到了厥后晓得她家是江州首富,她本人更是直接掌管着楚家八成的买卖,贺兰然仍没感觉楚问像个贩子。当然,楚问是不是贩子这一点不首要,首要的是贺兰然感觉本身有些看不透这小我。她看似玩世不恭,但做事却总让人模糊感觉似有深意,至于那深意是甚么,便恰是贺兰然看不透的处所了。

原还觉得贺兰将军在这江州城中另有旧识,以是筹算趁便一见呢,可谁知跟她走着走着,再停下来时便已经是站在这高挂着“楚府”匾额的大宅前了。

年青的仆人笑笑,一开口暴露满口小白牙:“几位本来是公子的朋友啊,刚才多有怠慢,还请包涵。不过几位来得不是时候,我家公子前些时候出去了,一向未曾返来江州,怕是劳几位白走这一趟了。”

看这仆人年纪虽轻,但眼神灵动,想必也是个机警的。贺兰然见多识广,识人的本领也是不错,晓得就这么问下去也问不出个以是然来,心下也不想和他胶葛甚么。

顺手将随身带来的小承担放在了桌子上,贺兰然风俗性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感觉有甚么不对才除了外套在床上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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