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溪想了想,还是不便将魑魂和魅影阁透露比较好,君夜尘埋没了他们这么久,未曾带进宫去随身庇护,却埋没在贩子当中,想必是不想让不相干的人晓得的,现在这块玉在她手中,虽说魑魂称她一声阁主,但她自发当之有愧,人家拯救之恩在前,眼下又这般衷心的跟着。
一早醒过来的时候,店小二早已不见,店中除了他们三个空无一人,门前的侍卫的尸身也如数的消逝了,顔溪心想着,该是魑魂怕他们三个女子见到惊骇,连夜措置了罢,如许一想,又对这个具有着绝对让她妒忌到死的容颜的男人小小的赞美了一把。
无人做早膳,也就只好仓促的上路,马车还在,只是没了车夫,他们三人并无一人会赶车啊。
“离雪,清念,明天的事回宫今后不要对任何人讲起,就当甚么事都没产生过,我们现在无凭无据,就算思疑了谁,也得找到证据才行,可听明白了?”顔溪保重的叮咛。
虽临时想不出能如何还他这小我情,但是想必他也是不想让人晓得了,如此想来,便替他们保守这个奥妙罢。
“杀了?!”离雪和清念同时吓得叫出声。
三人一条被子里窝着,虽有些挤,但起码内心都是安宁的,离雪总算是缓了过来:“娘娘,如何不见着内里的侍卫来救我们,都这么大动静了,莫非他们都听不见吗?”
清念将她扶起来,抹着眼泪道:“可吓死我们了,我跟离雪正睡着,便有人闯了出去,点了我们的穴道,我们想喊也喊不出来,恐怕出了甚么事。”
顔溪前后想了想:“我是太后指定了来祈福的,若我出了甚么事,太后是难逃其咎的,再不济我也是宫里的后妃,皇上眼下得宠的人,我想太后再不喜好我,也不会做这类傻事,至于其她人,我们没有证据,也不能胡乱思疑了谁。”
虽是奴婢,但如同清念般,划一于她的弟弟mm,谁也不要妄图再动了他们,只是本身人单力薄,偶然候连自保都难,以是就算是君夜尘的日日过夜,顔溪也不敢恃宠而骄,只是怕再生出事端。
清念叨:“方才救我们的黑衣人是谁,他点了我们的穴位便跑,连个模样都没看清楚,前面他再出去,又是蒙着脸,解完我们的穴道便走了,一句话都未说过。”
“夫人是筹办出门了吗?老朽这就套车。”一名老者从车后走出来,手中不断的忙活着缰绳,见到顔溪他们主动打起了号召并解释:“方才有人给了老朽一锭银子,让老朽送夫人去菩提寺,夫人快上车吧,现在赶路脚程快些的话,说不定明日一早便能到。”
两个丫懂事的点点头。
她实在弄不清楚这个身材之前到底跟多少人是有干系的,就像母亲之前说的,如果因为父亲惩办赃官贪吏获咎了很多人,或许此人也是想来报仇的也说不定,只是为何能如此体味她的行迹呢?
“但是娘娘,我们前脚刚出门,后脚便有人来杀我们,娘娘不感觉很奇特吗?此人必定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啊,奴婢感觉必定是宫中的人。”
“是!”
魑魂的首要职责是庇护她,却未曾想到将她的丫环也考虑在内,不管这是谁的主张,顔溪内心都是感激的,这两个丫头,再加上宫里的小程子,是她目前最可托,也是最知心的人了,自从离月走后,顔溪将他们看得很牢,恐怕一不留意再犯了一样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