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元神之躯感喟道:“你放心,徒弟没那么轻易陨落的。今番大劫,我截教人多势众,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将你奉上天庭,也是以防万一罢了。你等忍辱负重,保存下来,任他阐教如何挑衅,只是不睬。等候大劫过后,如果我教不幸落败,你们便是答复教门的种子。切不成一时打动,坏了大事!”
慕白元神之躯喜道:“多谢教员。”
仓颉点点头,回身拜别。复有立足道:“徒弟心中有事无妨与弟子说说,仓颉虽说修行日浅,却也是流波山一脉,该当为师父分忧。”
慕白元神之躯来到碧游宫,见过通天教主,施礼说道:“弟子恭祝教员万安!弟子此来,是想向教员讨要几枚仙杏。”
六耳猕猴闻言泣道:“前次巫妖大战,徒弟说我不是天庭中人,没有受过妖族恩德,故而要我下界遁藏。今次六耳猕猴已是身在道门,世人皆知我乃是截教三代弟子、流波山首徒。何故徒弟又要弟子遁藏?大劫到临,天机暗淡不明,我师徒一心,纵死也无怨。若弟子不在,徒弟有个甚么闪失,叫弟子如何能安的下心。”
慕白元神之躯转过身来,揉了揉微微潮湿的眼睛,自语道:“我流波山之事已完,现下也没有甚么好顾虑的了。封神,来就来吧!我也恰好借此机翻开宝葫芦空间,破开地书碎片的封印。”
却见慕白元神之躯和六耳猕猴等人饶有兴趣地看着阿谁金甲神将,半分下跪的意义也无。
六耳猕猴闻言大惊,道:“我不走!天庭有甚么好玩的,徒弟你何必怕了那甚么昊天玉帝,我们师徒在一起清闲安闲,何必平白受那天庭管束。”
慕白元神之躯笑道:“虽是原始天尊算计,欲要减弱截教力量,使两教气力对比缩小。但也使我教一部分弟子阔别了神仙杀劫,如果你等今后安循分分呆在天庭,任由他阐教如何挑衅也不出战,想来原始天尊也不会出尔反尔,不顾面皮来打杀你们。毕竟出口有愿,三教共签封神榜时便已将你等解除在外了。”
那金甲神将闻言,傲然道:“今番陛下清算天庭,凡有职司者天然都要上天庭接管天规管束,岂能有例外!”
仓颉见无事,作礼而去。
当下起家驾云直往陈唐关而去。
通天教主看看慕白元神之躯,俄然腔调沉重隧道:“我执掌教门,凡来求道法者,皆非论出身来源,只要故意向道就一概收录。虽则此时大兴,但是倒是好坏并存。我截教目下富强至极,已遭别人忌恨,我岂不知?但是正所谓不破不立、破而后立,理数之常也。此次封神大劫,虽则凶恶,却也是我教机遇。你乃是我嫡传弟子,紧守庙门,静颂黄庭便好,何必出山平白遭了劫数!”
言罢驾云而去。
慕白元神之躯垂首道:“你已是天庭之神,该当忠于职守。玉帝诏命,岂能不遵?”
中间柏鉴冷哼一声道:“要宣旨就快宣吧!磨磨蹭蹭干甚么?”
离了金鳌岛,回转流波山,却见苏妲己度量雷震子,一脸欣喜的模样,那雷震子却已在妲己怀中睡得熟了。
很久,仓颉进洞,轻声说道:“师兄和敖春已经走了。”
却见慕白元神之躯转头对金甲神将问道:“陛下之意,我等已知。我截教另有很多同门在天庭任职,不知玉帝有没有下诏让他们一起上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