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该喜还是悲,横下心昂首看着他,迎着他乌黑的眼睛,我轻声说道:“那么,宿世堂呢?你也不信吗?”
裴岩锐转头看着我,“你同意了?”
他脸上的笑意顷刻间退去,眸子蓦地一缩,盯住我一时没有说话。
“错了?”他目光更深,低头更要吻下来,俄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微微皱眉,拿脱手机看了一眼,随即神采就是一冷。
他捏着刀尖的手指微微用力,我不由松了手,他拿畴昔扔到一边,伸手拥我在怀里,吻着我的头顶悄悄叹了一口气。
“哪样?”他不依不饶,笑声就在我耳边,我又痒又麻,还不敢太大声,只能边声告饶,“别……我错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还是侧卧着没有动,眼睛紧紧盯住我,“是不是想让我再跟你说一次,你现在最首要的,是好好养胎,放心在这里,内里的人和事,最好少过问,更不要随便赴甚么约,何况,燕惊城是甚么人,你不晓得吗?”
“嗯,”我点点头,手指从他的胸膛上收回来,“他约的我,我见了他,然后他奉告了我关于宿世堂的事,关于那张写着生辰八字的名帖,另有三生三世的缘份。”
他不信。
我踮脚尖在他的耳边吻了吻,他的身子蓦地一紧,眼神幽深的看着我,我浅笑着说道:“我想一起去。毕竟事情是我惹下的,一同去,好不好?”
前面的那几个让我心如刀割的字还没有说出来,他低头吻/住了我。
狭小的空间让我有些严峻,我咬了咬嘴唇,看着他小声说道:“你想干吗?”
他低头看动手中的刀尖,随后笑意淡去,“你如何回事?睡觉的时候枕头上面放这个?”
我内心忍住笑,脸上装得特别无辜,瞪大了眼睛说道:“我不明白裴总的意义。”
“你要去哪?裴氏吗?”我勾着他的手指问道。
我抽了抽鼻子,眼角滑下泪来。
他这话说得我心头火起,“你的意义是,让我当一只被养在笼子里的鸟儿,尽管吃好喝好生蛋,别的的不消问,更不能出去,对吗?”
他闷笑了一声,手指在我的后背渐渐摩挲,“你感觉呢?我如果信放下屠刀,登时成佛,不晓得在放下的期间,死了多少次了。”
十六站在餐厅外,直到吃完了早餐,他才说道:“锐哥,她是小花,是我小时候的邻居,我已经求乔蜜斯让她留下了,您……”
他思考了一下,终究点头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