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和阿彪皆看向了胡大夫,“我们道上混的,也有好,有坏,道义都会有,但是这个女人。”
欧宝辰举着水杯,喝一口,喂一口,他长这么大没这么服侍过谁,他亲爹亲妈加上亲儿子,他也没这么照顾过。欧宝辰别着胳臂,拿水杯,喂水,贰内心暗骂:言绍清,你丫的是用心派这个蠢女人来抨击的吧。
欧宝辰没好气地低声道:“这蠢女人TMD不让。”阿玲从他不快的口气中,却听出了几分不易发觉的高傲。
欧宝辰想了一下,用另一只手,尝试着掰开她的手,他不敢很用力,李小白在昏倒中,但她的力量却不小。欧宝辰颇费了些力量,才把她的手指掰开。他刚一起身,李小白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头拱到了他的胸前。
阿玲拍拍阿彪的脸颊,“你还去楼劣等着吧,我去奉告辰少,如何措置这件事情?”
“阿玲,我先下去了,我绑架过李小白,我怕他认出我来。你奉告辰少,阿谁司机被我清算的很舒畅,钱也给他了。”
阿彪肥胖的脸上带着几丝羞意,“我真没去过这小子老宅,我办事向来安妥,可看人失了准头。地龙那小子常日里唯唯诺诺的,我哪能想到他那么大胆,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敢勾搭结合外人,私吞那么一多量货。”
阿玲这才反应过来,将水杯放在了托盘里,她走出寝室的时候,就见阿彪也来了,阿玲担忧地看着胡大夫:“胡大夫,辰少不会真的爱上李小白了吧?”
李小白额头的汗珠簌簌而下,枕头上氤湿了一片,她的身材却还在颤抖,她出这么多汗,又一向打冷颤,欧宝辰担忧她这么下去,会脱水。欧宝辰撩开了一点被角,她身上的白衬衣已经湿透了,勾画出了身材的曲线。欧宝辰摸了摸她的脖子,脖子里也尽是汗湿,他将手伸进了柔嫩的被窝深处,解开了她的扣子,将她的衬衣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他伸手解开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
欧宝辰费了老劲才喂她喝下一杯水,“笃笃。”门外响起了拍门声,欧宝辰心想还真是个见机的,他把被子重新盖在了李小白的身上。如果老胡阿谁不长眼的出去,阿谁老色棍的小眼神,他想着就不爽。
欧宝辰伸手,阿玲看了看他尽是汗水的掌心,“辰少,您如果热,不如去冲个凉,我来照顾她。”
阿玲这才明白了顾远的企图,“地龙是你的小弟,你连他的老宅在那里也不晓得吗?你如何办事的。”
“你是如何找到的?”阿玲很奇特,那批货找了半年也没有找到,如何现在就有了动静?
欧宝辰把药含在了嘴里,低头将药吐进了李小白的嘴里,李小白用舌头往外推药丸,欧宝辰却用舌尖顶着药丸,他伸手,阿玲忙将水杯放在了他手中。药片在两人的口齿之间熔化了,欧宝辰苦得直咧嘴,他忙喝了一口水,然后又低头吐进了李小白的嘴里。他恐怕李小白也嫌苦,再把他好不轻易喂出来的药吐出来。
他们两个皆轻视地摇了点头,胡大夫已经明白了,这个女人被道上的人鄙弃,必定是冷血到了极致,无情无义,没有一点道义。
“阿玲,你去熬些粥。”欧宝辰叮咛呆楞在一旁阿玲,“白粥就好。调高空调。”
欧宝辰只好放弃换件衣服的设法,还是挨着他躺着。李小白紧紧地抱着欧宝辰,她就像伸直在母亲肚子里的婴儿,她寻求一个最原始,最安然的庇护,欧宝辰看着李小白,她晶莹纯真的小脸让欧宝辰的心底有了一种向来没有过的奇妙感受,那就是被需求,被一个无助绝望的女人需求和依靠,他莫名感觉有些高傲,但更多的是惭愧另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