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地当中。⊙,
五脉首坐微微点头,说道:“同为本门弟子,你不该这么看他,或许丰先对成仙并无多少好感,但他起码不会因为这些旧事而心中记恨。丰先行事只是狠辣一些,磨砺的手腕也较为狠恶,但他身为本门弟子,亦顾念同门身份,不会作出卑鄙之事。”
“冥昼太上长老?”
八脉首坐深思半晌,俄然点头道:“丰先的性子,与三代弟子景堂近似,我倒是信他。话说,他守在蛮荒数百年,按说也到了刻日,你把这么个锋锐性子的家伙,困在分宗数百年,一身修为都止步不前,现在也该放出来了。”
“连庙门的太上长老和掌门,都已过了三重地境,对于成仙而言,可不是甚么磨砺,而是送命。”
“我仅是想要晓得,这厮是不是要死在蛮荒,是否会弱了本门阵容。”这墨客说道:“连庙门一事我已晓得,但是……”
实在蛊道乃是把持蛊虫之流,斗法起来非常短长,但却只是手腕,而非本体的助益。
掌教真人深思不语,较着有所顾虑,说道:“现在恐怕火候不敷,提早让丰先退了位置,达不到应有的磨练。”
连庙门固然远不如仙宗,但权势也不算小,对于普通的神仙之流而言,可算是庞然大物,传承陈腐。
……
燕地掌教缓缓说道:“就算成仙故意沉寂下来,等候今后。蛮荒神宗也容不得他等待,比如……让那宗衡寿元大减。到时,成仙是要等候宗衡寿尽而死,还是要亲技艺刃大敌?”
非论如何,就是自知敌不过,也先要泄了心中这第一口气。归正他自恃另有脱身的本领,不至于陷在此中,逃不出来。
他与掌教对视一眼,深思很久。
燕地掌教说道:“本门九脉首坐齐聚的次数,向来未几,近些年为了小师弟。可堆积了多次。莫非这一次,大师未经宣召,自行前来,又要聚在一起?”
秦先羽低声道:“未想……他竟然来了蛮荒?”(未完待续。)
“如果那位八转地仙级数的蛊道太上长老确是死去,那么最应顾忌的便是那位七劫不朽的掌门,以及连庙门多年传承的大阵。要讨回公道,算是但愿迷茫,但脱身的但愿还是有的……即便不能讨回公道,也算一场摸索。”
“掌西席兄未有召令,其他师兄弟自是不会等闲登山的。”八脉首坐说道:“成仙的事情,也不算甚么大事,戋戋一个连庙门,只让师弟我一人前去,一剑来回,便可办得顺畅。又何必轰动本门九脉齐聚,共商此事?这连庙门又不是蛮荒神宗。可没有这个分量。”
“不当。”燕地掌教说道:“此乃私仇,该何时去报,只在于他,不在于我们。之前他在燕地时,我已经拖了他一段光阴,若到了这个时候,还阻他报仇。便有些说不畴昔。至于他本身,且不说父母之仇是否能够沉寂,单是之前孟星然面对神魔而迎难直上的事情,恐怕便会影响到他,使他不再等待,不再退避,从而作出昔年赶赴天尊上斩杀盖矣的行动。”
五脉首坐蹙眉道:“此事何必孔殷?让成仙等待些光阴,以他的资质,并有道剑在身。修行实是不能测度。埋头修行一段光阴。到时修为再高一重,便可不惧连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