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金叶子?”
“但有一种绝佳之品,乃是十岁寒年草,也便是发展了十年的寒年草,其叶子历经十年而不摘落,经十年以后,一夜演变,药效可翻百倍。”
这几句话,声音并未放低。
场中又是一静。
很多人的目光多了些许深意。
认得这方砚台的人,无不面色惊变。
乾四爷哼了声,并不说话。
世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
“看来你对这个小羽士,非常看好?”苏大学士深知这位老友的本性,见他开口夸奖,不吝贬低本身来举高这个小辈,便知乾四爷对他实在极其看重,不由来了兴趣。
乾四爷看着陈公子,缓缓说道:“有一种百岁寒年草,发展百年,叶子百年不落。只须含上一口,令人神清气爽,数日不眠,如果将之冲服,必将心神大振,从而改良躯体,达到延寿之效。”
只见乾四爷眼中神采飞扬,不复昔日浑浊,他死死盯着那片金叶,降落道:“寒年草仅能发展八年,独一少数能过十年。”
有人惶恐莫名。
秦先羽并不答他,双手捧着这片叶子,缓缓呈上。
而那小羽士竟然另有如许的奇石?
他取出一物。
上官老太爷眼中闪过一丝暖色,赤龙墨玉台的事情,只要少数人晓得,而陈公子当场址明,看来上官家内里,实也并不洁净,须得清算清理一番。
本来上官老爷子见到秦先羽这一片金叶,心中还颇欢乐,这金叶固然不重,好歹也算一份能入眼的礼品,可被陈公子如此说来,反倒获咎了很多人。
秦先羽暗道:“看来这位陈公子早知上官家给了我赤龙墨玉台,他这话点明,便是把赤龙墨玉台献礼的门路堵死了。他几近摆了然要让我丧失脸面,必将是与上官家反面,那位送我百两银子的大人物,想必就是他了。”
“戋戋薄礼,轻如鸿毛,远不如金子贵重,还请上官老爷子莫要嫌弃。”
颠末秦先羽这个小辈以后,竟仿佛真的只是一个仅值两个银钱的小物件,更可爱的是上官老太爷,竟装模作样,一副勉为其难才收下作态。
在场之人,皆是位高权重之辈,贺礼天然也非平常。
一片金叶。
苏大学士眼神颇是古怪,看着乾四爷,似笑非笑。
沉寂无声。
“本来不是药材。”
这金叶,就是实足赤金,又能有多大代价?
乾四爷叹了声,道:“此子看破药理本质,在这一点上,老夫不如他。假以光阴,行医经历充沛,必将赛过于我。”
但陈公子神采则愈发丢脸了。
秦先羽略略苦笑。
莫说一片金叶,就是一块金元宝,又算得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