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羽听到这里，反而有些猎奇，问道：“师父既然说九寸真气，便可真气外放，如何师父竟有一十三寸真气？”
秦先羽略有绝望，但面上并未表示出来。
说罢，秦先羽悄悄看了看满地狼籍，心中有些惊惧，若得这等本领，难道就与神通道法无异？
“你不必哀伤，老道能有你这么一个传人，已经极是欣喜，信赖我师弟观云也能含笑地府。”观虚声音稍低，显得衰弱：“我本觉得这一十三寸真气，能让你留下一缕便足以，但你留下六寸之高的天赋混元祖气，在修成真气的修道人当中，也属上等人物。”
“但是，练武轻易见效，即便不能搬运气血，只晓得几分技艺，也算有自保之力。而我修道炼气之人，就算修成了气感，实也没有多大用处，只要修成真气，才得与内劲之辈相提并论。”
统统静了下来。
“这点，我也不知，修成真气外放以后，我的真气仍在增加，厥后到了一十三寸高，溢满祖窍，才就此止住。”观虚点头说道：“实在我见过的那些修道人，也同是真气外放的修为，但他们都止步于九寸真气。就是那些修成内劲外放的武学宗师，也没有我的真气来得浑厚。”
有真气在体，秦先羽只觉身子非常轻巧，好似举步就能飞起。他一呼一吸极其有序，模糊能够感到到体内脏腑。手上一握，力量甚强。
秦先羽微微低头，轻声道：“弟子明白。”
以秦先羽的淡然心性，说出这般自大的话来，不免生硬。
观虚老道说了很多，或许是惊骇挫了秦先羽的信心，他沉吟半晌，又道：“固然真气没有内劲来得刁悍，但能够摄生，待到真气外放的境地，你修成一十三寸天赋混元祖气，真气浑厚，实在要比那些武学大宗师的修为更加深厚，足以弥补真气与内劲之间的不敷。就如老道行走天下，就算是武学大宗师，也一定是我敌手。”
观虚笑道：“再不济，一十三寸真气的修为，摘花飞叶俱可伤人，乃至持剑劈斩，足能开碑裂石，这等本领在凡人眼里，也属神异了，几近不比登峰造极的武学来得减色。”
观虚老道微微点头，沉默半晌，道：“你……另有甚么问的？”
老羽士昂首看了看，对秦先羽道：“你修炼的固然是真气，但实在与练武之人的内劲相称，论修为深厚，已然超出了当日那几位侠少，只是你分歧技艺，真要争斗，还是不敷的。”
“按我经历，修成九寸真气，就得以真气外放，彼时浑身三百六十五个窍穴，都能呼吸吐纳，如口鼻一样。”观虚缓缓说道：“今后，灰尘不沾，外物不侵，只须心念一动，真气外放，就能扫清身周一丈。”
“近些日子，老道仅仅让你修炼那一剑，而并未让你修行剑法，也不让你修行身法，只是因为我发明了此中很有端倪。”观虚老道低声道：“老道恐怕让你练习剑法，会影响那一剑的窜改，不敷纯粹，失了神韵，是以才未传你。”
观虚老道笑了声，说道：“修道境地中，有气感，真气，以及真气外放，如此分作三个境地，与练武的搬运气血，内劲，以及内劲外放的三个境地相称。”
“你有话大可直说。”观虚眼中略有欣喜，“老道我命不久矣，能为你前面去些停滞，便是极好的。我能散去本身道行动你打下根底，已经是断了很多朝气，莫非还沉沦这最后几天？你大可说来，莫要让我心中留下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