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无量天尊。”
既是如此，柳蜜斯该当也在奉县？
柳蜜斯粉面微红，低声道：“当日打他一掌，总过意不去。”
“老是想着念着挂念着，如果那人又都雅，迟早要变相思病的。”凝儿算着指头，煞有其事地说道：“这小羽士长得又挺都雅，清清净净的，如果蜜斯真是老想着这事，就总要想起他的，想很多了，就要出大题目了。”
秦先羽随后入内，就见林间空位处，有一辆马车。
“蜜斯，话说这小杂毛羽士固然治好了你，但他厚颜无耻地跟老爷要了好多酬谢，并且竟然还要一柄纯金打造的小剑，并且我还传闻了，老爷暗里里还给了他两千两银子。”
柳蜜斯羞红着脸去打，凝儿嬉笑着避过。
“看来柳蜜斯果然是病愈了，气色极好，短短日子已能下地行走，真是灵水不凡。”
闻声本身的外号，他踌躇半晌，便绕着林子另一边跟了上去。
秦先羽蓦地一惊。
体内真气已近七寸之高，不但力量大增，更显超脱灵动，身子行走如风。
忽见马车高低来一人，五官精美，边幅极美。但见长发如瀑，乌黑亮丽，又见皮肤白净，晶莹如玉，举止之间非常和顺柔弱。
“阿弥陀佛，罪恶罪恶。”
他想了想，有些皱眉。
“对了！就是这个。”
秦先羽暗想：“柳蜜斯果然在奉县。”
说道最后，凝儿终是叹了一声，说道：“蜜斯，他救了你一回，我们老爷也给了酬谢，权当诊金，说来也就两清了。你如何还对这小羽士这般上心？”
“不对不对。”凝儿点头道：“谁知那小羽士是不是假公济私？治病后还来占占便宜，过过手瘾？”
凝儿顺着门路，走入林间。
这位凝儿姐姐看得好发展远，秦先羽几乎坐在地上，抹了把盗汗，就想分开。
“胡说甚么，两千两银子只是内里的传言，又不是究竟。”
秦先羽在一旁听着，如有所思。
柳蜜斯万分羞赧，“甚么大题目？你总胡说八道！”
秦先羽顿足很久，皱着眉头，终是出了道观，心道：“总该要伸谢一番罢？”
这般想着，秦先羽便要退开。
比之于荏弱甜睡之时，却添几分灵气。
秦先羽心头猛地一跳。
他往前微探，仿佛有风刮在脸上，脸庞微感刺痛。
柳蜜斯轻声道：“有些奥秘的味道。”
秦先羽隐在一旁，见柳蜜斯和凝儿女人联袂而去，又让车夫和侍卫在旁等待，想是要在林间走一走，看看风景，说说女儿家的贴己话。
“谁晓得呢，你看他这么无耻，能跟老爷要那么多药材，乃最多要了一把金剑。这两千两的事情估计也是真的，我想必然是老爷不好说出来。”
未几时，就已赶上凝儿，但这小羽士对于刁蛮的小侍女总有几分害怕，因而放缓了脚步，只尾随在后。
普通读书人，读的是圣贤书，文弱之气自不必说。秦先羽也是识字之人，读道经，阅医书，也可算是读书人，但他常是观阅道书，文气当中，毕竟添了几分奥秘之意。
凝儿想了想，毕竟是想不出如何描述。
“唔？”
凝儿一鼓掌，俄然又恼道：“看吧，蜜斯对他这么体味，我就晓得，迟早要变相思病的。”
此地乃是奉县，距州府大人宅邸颇远，当初陆庆来请，驾着马车都行驶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