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两位都是祖师级数的人物，冥昼乃至是圣祖。却也未能发觉。
冥昼安然受之。
冥空神采微冷，然后说道：“玉牌的用处，不在燕地。”
他语气顿了顿，摇了点头，说道：“我这么想也不对，应是其他的窜改。”
……
冥昼说道：“那是成仙的大道之树。”
秦先羽深知这便宜师父惊才绝艳。论起根骨及论悟性，乃至比本身还高，当即问道：“冥空师父有何深意？”
他看向秦先羽，问道：“你的意义呢？”
冥昼也皱紧了眉头：“你如何晓得？”
“只是……”
冥昼眸光微凛，说道：“仙树？凭你的作为，那树称作魔物邪类也不为过，只是，这树究竟有何感化？”
冥空望着这个阔别千余年的浩大仙宗，感到着无处不在的浩然剑意，不免唏嘘感慨。
不待秦先羽开口，冥空便沉吟道：“我的意义……”
秦先羽皱眉道：“大多无忧？”
冥空微浅笑道：“须知，这第十脉乃是因我而开。如何说我才是第十脉的祖师，现在让与这弟子也无妨。但我想推迟一二，总还是有这个资格的罢？”
冥空盘膝坐下，道：“当年我便晓得，我的机遇，是在那一棵仙树。”
中州，燕地。
冥空点头道：“非常不好。”
秦先羽也不问甚么不测，只是点了点头，说道：“亲朋老友俱都健在，我总不能停驻在此。今后若真有了预感，便入护道阁来罢……”
一个淡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但他的到来，却无声无息。
“他方才获咎了各宗祖师人物，把各家祖师都拒在应皇山外，坏了功德现在设席接待各宗，不免令各宗难堪且不悦。”
冥空点头道：“不当。”
冥昼寒声道：“犯下滔天罪孽，但你却连甚么都不晓得？”
冥空淡淡说道：“起码有个念想，而现在，这仙树也算成了。”
“不。”秦先羽点头笑道：“修为至此，已是我命由我……不由天。”
秦先羽顿觉迷惑。
“修为到了现在，另有甚么利诱不清之意？”
冥昼看了他一眼，俄然道：“你返来了？成仙怎分歧行？”
待秦先羽走后，冥昼才看向了冥空这曾被他斩杀的师弟。
至于师父冥空，则一言不发，非常不悦。
秦先羽躬身见礼。
冥昼按捺肝火，饶是已至仙圣的境地，仍不由为之大怒。
“出去罢……”
冥空说道：“那便推迟？”
秦先羽微微点头，正要说话，却被冥空打断。
多年离家，本日重归，心境庞大难言。
顿了顿，冥昼才问道：“他……不肯返来？”
冥昼说道：“燕地第十脉落定，大礼不能作罢。”
秦先羽笑着问道：“还能如此？”
秦先羽问道：“本门莫非另有近似之法？”
冥昼淡淡道：“那你过得好不好？”
……
秦先羽说道：“冥空师父所言亦是，设席者，皆为虚礼，我不喜此类。也可作罢。”
冥昼冷声道：“不知用处，只凭一个恍惚的卦象，便造下了滚滚罪孽？”
“但愿你在我前头。”
冥昼淡淡道：“听天由命。”
冥昼平平道：“总有不测。”
冥空踏入庙门当中。
秦先羽摆了摆手，然后说道：“我去指导第十脉的那些弟子，然后便回大德圣朝了。唔……大德圣朝也是百废俱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