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下！”
秦先羽起家来，体内血气已经平复，他抹去嘴角血丝，眉头皱成一团。
“别脱手……我从了……”
布带迎空飘来，好像一条游龙，像是要把秦先羽缠住。
善信神采惨白，道：“我不喜龙阳断袖，你要杀我，我也认了。只要留得明净在，性命有何惜？”
善盈等人都暴露惊色。
而修为道行比秦先羽还低的敌手，向来便是顺手处理，不敷挂齿。
“老者把它当了三天坐骑，厥后便驾云而去。”
善信蓦地喝道：“把稳它那宝贝短长。”
善仁脸上全无赤色，把白光一招，落入剑匣以内，然后他合起剑匣，紧紧抱住，今后倒去。
一旁善柔说道：“不瞒道长，我家师叔恰是听闻这妖物借着道祖之名，为非作歹，才领着我们来降妖除魔。”
就在这时，他体内道剑蓦地一颤。
见状，秦先羽心中更觉无言。
妖马被雷霆打成焦炭，朝气俱灭。
几个少年男女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那宝贝固然不凡，但碍于本身的材质所限，算不上甚么短长宝贝，真正短长的，是上面的气味。”
但这一次，那马妖道行远不如秦先羽，竟然伤了他一回。
它浑身冰冷刺痛，心中焦心，口中垂下一条布带，昂头一甩，就把布带甩了出去。
善信说道：“只是当了三天的坐骑，实在道祖未曾把它放在心上，你宰了这头妖马，道祖不成能来找你费事。更何况，这妖马开了聪明以后，晓得那老祖不是凡人，自知得了天大机遇，而后，就以神仙坐骑自居，并持这条腰带作为道祖信物，剥削了四方妖精，称王称霸，为祸人间，你若杀了它，乃是功德一件。”
“但是过了一日以后，这野马俄然开了灵智，晓得呼吸吐纳，垂垂成妖，而那条布带，就成了这马妖的看家宝贝。”
好天之下，一声轰隆。
秦先羽答道：“虎头蛇尾。”
“甚么？”
善信说道：“这宝贝来源有些怪』，，恐怕要重新提及。”
秦先羽蓦地一声低喝，抬起左掌，掌心雷印光芒灼灼。
那妖马呆了一呆。
阮清瑜亦是震惊难言。
……
秦先羽心中慎重。
秦先羽却没有留手，掌心雷蓦地迸发。
但秦先羽面色仍然不甚都雅，他看了衰弱不堪的善仁一眼，没有说话，目光落在善信身上。
山间的风有些冷。
灰风呈现，竟然就在善仁身后。
世人俱是松了口气。
善信又有一种被他看破的感受，像是衣服都脱光了一样，打了个寒噤，捂着屁股，赶紧点头。
闻言，秦先羽略有抽搐，手抖了一抖，剑锋把善信脖颈皮肤划破，鲜血留下一丝。
妖马速率再快，又如何快得过雷光？
秦先羽看了他一眼，发觉这少年并无多少大碍，也顾不得惊奇，便持清离剑，踏蝉翼步，赶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