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嘤嘤’地哭了起来,似是受了天大的委曲般。

另有那小我,他已帮她很多,她实在不肯再缠累他了。想到这小我,她内心不由软了软,眼角似另有些酸。

卫渡远摇了点头:“这里挺落拓的不是?”说着就踱步出了大堂。

宋氏晓得卫丰当今是嫌恶余锦瑟至极,好继母的面子也不做了,不附和地摇了点头,道:“锦瑟,你不要脸皮,好歹给我们家留些,你爹还要在村庄里过呢,另有这弟弟mm的。当家的,我说的那人,是隔壁石渠村的,我嫂嫂前段日子才跟我提过,家里也不算太糟,就是腿脚有些不矫捷。”

这卫芊芊本就不是他的女儿,他又是个大男人,天然是不靠近的。但到底没对她说过甚么重话,吃穿也没短过她的,可今个儿她竟口不择言说了这等话,这余锦瑟好歹还是他有血缘的女儿吧!

卫丰瞧见了,叹了口气:“去屋子里呆着吧,筹办筹办,早些嫁了。”

余锦瑟迷迷瞪瞪地就闻声宋氏说的这话,似是又要给她说亲了,当即就不干了,截了宋氏的话头,道:“你又有打甚么坏主张?我奉告你,我不会嫁的,除非我死。你别想着我像上回一样,就那般乖乖地上了花轿。”

何况内心还装着她,定然是看不得她受委曲了。这话他没说出口,不然这柳园不定又要如何打趣他了,真是懒得计算。

这卫芊芊算甚么?一个迟早要嫁出去的女娃子,还在他家里颐指气使,他火气正旺,口气当然是好不到哪儿去了。

余锦瑟在内心冷嗤一声,这又是在翻今个儿早上的那些个账了。她这后娘惯会做戏,现在她身上痛得慌,都懒得说甚么了。她幼时,总也因着她后娘的这些个小手腕亏损,她父亲待她也就如许一日不如一日了。

饭菜已被端上桌,宋氏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余锦瑟,摸索着说道:“当家的,用饭了,你也甭气,锦瑟这娃子……”说到此处,她还像模像样地叹了口气,这才又接着道,“也是我这个做继母没管好,平白还遭了那么多人的话柄……”

柳园脸上的兴趣更浓,旁人都说看不透他,可要他说最丢脸破的反倒是卫渡远这小我。整日里笑嘻嘻的,不拘泥于世俗,也是个极重情重义的。

卫丰看了眼自家被吓着的儿子,又见宋氏是真的恼火了,气儿顿时就歇了下去,软下声儿哄道:“天赐莫要怕,是爹爹不对,我们用饭好不好?”

大壮一脸焦心:“大哥,出大事了。大嫂要被她那黑心的后娘给嫁去石渠村,给一个跛子当媳妇儿了,那跛子还是个酒鬼。”

她脑筋不清楚,心头的气直往上蹿,声音天然是不小的。

宋氏轻视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见自家女儿又要说甚么没过脑筋的话,她及时地将人给拉住了,带着人去灶房端饭菜了。又使了个眼色,叫卫北跟着出去,她还得问问这是出了甚么事儿,她也好想个别例应对一二。

一旁的柳园嗤笑一声:“我还觉得是朝廷要派人来剿了我们这盗窟呢!”他转头看了看卫渡远没甚笑意的脸,又打趣道,“可对我们牛头山来讲,这也是一桩大事啊,的确是不将我们牛头山的匪贼放在眼里,连我们的大嫂也敢娶!”

卫丰和卫北走在前面,涓滴不顾及前面的余锦瑟,一回到家,他便冷着脸,叫她跪在堂屋中。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