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文冷冷望着阿娟，半晌，收回目光。
小女孩很听话，估计是被阿娟教瘸了，胆量很小。
不过陈子文的重视力没有放在这些令人惊骇的蝙蝠上，而是望向本来建有铁门、此时被苔藓与蝙蝠粪覆挡住的一方石壁旁。
一步一步，踉跄而行。
“应当就是这儿了吧？”
同时，身上血光如有若无，煞气若隐若现。
《鬼吹灯》中，胡八一等人碰到的小鬼尸身，困在一间封闭石室，那处位置陈子文记得，想来找到小鬼的尸身，不怕他们不呈现。
阿娟还是那番怯懦的模样，她见陈子文神采稍缓，也没敢松一口气，而是教身边小女孩跪下，给陈子文磕了几个头。
幸亏血煞之气在身，这人间能伤陈子文的存在已经未几，陈子文有的是时候去适应。
“老爷…”
“你……”
渐渐走着。
陈子文亦如此。
胡八一闻言盯着陈子文远去的背影，摇了点头道：“此人不简朴。我曾传闻有一种人天生‘夜眼’，夜能视物，这位陈小哥想必无需手电筒……”
用的是当年得自王女的《化血凝甲》之法。
他倒没感觉甚么，瘦子则有些不乐意。
地下的暗中对现在的陈子文没有半分毛病，但这不是胡八一口中的“夜眼”，真正的“夜眼”是陈玉楼那种，陈子文能看清东西，或许与生命构造开端尸化有关。
“老爷饶命！”